“伽倻琴?我喜欢再次听到这个。我真的很喜欢亚洲旋律。哈哈哈。具社长既然来了,我们就去听三味线吧。”
“我其实很想看艺妓跳舞。”
“哦,那个看起来像仙女的艺妓。”
“这次我是来办事的,请客。”
“哈哈。那么听起来不错。”
建浩回到酒店短暂休息后,晚上的日程开始了。他会在晚上七点再次见到艾米尔。他们会去上次建浩访问日本时去过的酒吧。翻译跟随建浩来到建浩下榻的新大谷酒店。
建浩要求翻译。
“你在日本生活多久了?”
“我在这里已经7年了。”
“你是研究生吗?”
“不,我是一名大学生。”
“你来了七年了,还在上大学?”
“是的。我经常从大学休假去兼职工作。”
“唔。我懂了。”
建浩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信封,递给翻译。
“吃点东西或者喝点饮料,找个地方待一会儿,下午6:30在这里和我见面。晚餐时间我需要你的翻译。”
“谢谢你,先生。”
翻译向建浩深深鞠了一躬。
建浩坐在酒店内的一家咖啡馆里,喝了一杯咖啡,陷入了沉思。
他不确定像翻译一样在另一个国家花几年时间学习,或者像他自己或许多其他韩国人一样住在狭小的oneRoom里,花几年时间准备政府工作考试,这是否是正确的生活方式。年轻人。
下午6点30分,艾米尔派来的司机抵达酒店。翻译也来到了酒店。建浩在夹克内穿了一件鲜艳的衬衫,这是他早些时候在新大谷酒店内的一家商店购买的。
“好吧,我们走吧。”
“我们真的要去酒吧吗?”
“是的。你在公司工作这么久了,肯定也去过酒吧吧?”
“事实上,没有。不是那种女孩陪顾客喝酒的酒吧。我听说有这样的地方。”
销售总监走在建浩身后,看着建浩的背影。那天晚上,建浩看起来像个巨人。销售总监曾经认为年轻人建浩通过投资房地产纯粹是靠运气赚钱,并用所得收入收购了mulpasaneop,他对此感到不满。然而,建浩收购该公司的方式并非如此。而且,他比建浩大15岁,生长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他的父亲在一家大公司担任高管。高中时他不用工作,只能专心学习。他毕业于一所体面的大学——首尔的汉阳大学——并在最终加入mulpasaneop之前曾在几家不同的公司工作过。
“我在新开发的牙山市拥有一套40坪的大型公寓,我是一家中型公司的董事。我对迄今为止所取得的成就感到非常自豪。然而具总统让我意识到我所拥有的并不多。我以前从未去过这样的酒吧。具总统则处于另一个层面。此外,他对这项工作也非常了解。前任穆帕沙内普总统吴世煐的儿子——吴学善——当然无法与具总统竞争。”
走在销售总监前面的建浩转过身来,示意销售总监快点过来;他正在对他微笑。销售总监顿时脊背发凉。
“具总统看上去大方又温柔;然而,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能会变得非常冷酷和残忍。即使他现在在微笑,我们也永远不知道他的微笑背后隐藏着什么。我必须非常小心。”
销售总监振作起来,快步朝建浩走去。
酒吧院子里的竹子看起来比建浩上次看到的时候更绿了。
建浩告诉销售总监,
“即使在日本,你也不能因为你想去就去这样的酒吧。他们接受我们的预订,因为艾米尔总统做了预订。”
“我懂了。”
销售经理和翻译惊讶地环视着酒吧。
建浩一行人坐在铺着榻榻米的地板上。房门打开,一位中年女士走进了房间。她穿着和服。她跪在地板上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