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瞬间游移至叙叙腋下,粗鲁的撕开衣结,叙叙惊慌尖叫一声,“无耻!不要……微步歌,你怎么能这样!呜呜——”
“无论如何叙叙都不肯回头,那我为何要白白便宜七砚辽!我不会放手的,叙叙,我绝对不放手!你只能嫁给我,因为是我强占了你的身子!”
哽咽不成声的叙叙,奋力挣扎,奈何力气怎敌过男子。没有往昔的温存,只有强吻肆无忌惮的抚摸,她吃痛的不停缩紧身体,却总也躲不过身上的男子。
泪花浸湿枕巾,小嘴满含委屈与愤怒被他霸道的掠夺,不要——步歌,不要——
柔软的酥手被强制性的按在头顶,与他十指纠缠。娇嫩的唇满是他啃噬后的伤痕,叙叙侧过头,大声呼救,“步歌,不要,不要,你不是说不伤害……呃……”
长长的嘤咛一声,叙叙挣扎的脚踝痛苦乱蹬,狠狠踢男子的腿,用膝盖顶他的痛处,无所不用其极。
宽大的木床发出暧昧的吱嘎吱嘎声响,与地面摩擦,碰撞。
微步歌愤怒的大吼一声,一拳击碎床沿,碎屑万千,震得叙叙两耳轰鸣,却在第一时间若惊弓之鸟抱着棉被缩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再多看她一眼,都会疯掉!微步歌心痛的无以复加,豁然凶恶的揪住叙叙衣襟,将她拖至眼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爱我!”
……
凌霄九度迂回情 97
步歌曾经说过他身体里有烈荼花的魔性,叙叙看着如此疯狂的步歌心底百般不是滋味,小手无力的覆盖他有力的大手,“步歌,你不是这样的,你是那么温柔,风度翩翩,对不对?”循循善诱的声音尽量温软道来,她睁大杏眼凝望微步歌幽坛一样深邃的眸,那同人里倒映叙叙勇敢的小脸。
这温软声音让攥紧叙叙衣襟的手缓缓松开,只余一声哀沉叹息,微步歌缓缓垂眸,抚额,显然他的内心也很矛盾很挣扎。看着步歌这般困倦的模样,叙叙鼻子一酸,曾经那么深爱过眼前的男子,如今就算不爱了,也无法再他最痛苦的时候抽身离开,那样太残忍,毕竟他是绍狂的爹爹,他没有亏欠绍狂,叙叙攥紧的小手,缓缓松开又算进,最终抿唇挪向前,跪在床沿,小手怯怯的搭在他的肩上。
“步歌……你没事吧?”
步歌忽然抬起头,紧抿红唇,将叙叙紧紧纳入怀中,纤细的指尖轻轻摸着那柔软青丝,下颚抵住她额头,不停低喃,“别怕,这回我不欺负你,就抱一抱好不好,只抱一会儿。”他只想抱着叙叙睡一觉,因为失去叙叙的这三年从未好好睡过。
搭在他胸膛刚欲抗拒的小手猛地炖煮,叙叙垂下长睫,咬了咬下唇,无法拒绝突然脆弱的步歌,我该如何拯救你,步歌,告诉我,要如何你才会平安,才会摒除所有的魔性?是不是每个人心底都有恶,但步歌的恶被魔性彰显的愈加突出……
不一会,耳边就传来步歌均匀的呼吸,压在叙叙身上的重量也增加了一些,他真的睡着了?
叙叙愕然,缓缓抬起头,望了望那张没有一丝警惕的睡颜,轻轻叹息,替他掖掖被角,便踩着鞋子下床。
一个身影安静的从窗边掠过,玄色衣衫,走至门口才驻停下来,风大口大口的滚进门缝,吱呀一声便吹开了。
重月真人?
叙叙惊讶的望过去。
重月满头银发,俊美的容颜沧桑许多,比以前老了一点,静静睨了叙叙一眼,“贫道早算出步歌这场浩劫,却无力改变。三年前你应该消失的干干净净,否则他也不会落魄之词,越陷越深。”
“师父……”
“住口。”
叙叙呐呐道,“重月道长。”
“不过注定不是凡间尘,你们俩在一起也没有好结果。”
“我只想知道该如何除去他体内的烈荼花性,他救过叙叙好多次,叙叙也要救他一次才能安心离开。重月道长,我不想步歌变得冷血……”叙叙真心真意的说道,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坚毅。
她到还算一片真心,重月严峻的容颜悄悄平和几许,这些年他忍住没有出山,只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唯一能拉回步歌的时机,“烈荼花性也不是不能克制,步歌如今凡心大乱,频道自会想方设法净化他。只是缺了一味药材。”说到此,重月的申请复杂的很,既有哀伤又有愧疚,尽管只是一瞬,还是全部落入叙叙眸中。
“缺什么药材,我帮你一起找,一定会找到!”叙叙慌忙走上前,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