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眼?眸半睁着?,看着?他专程弯起靠近她唇边的小臂,张口咬上去。
双手被握紧,双腿也被控制着?,她难受也只能在唇齿间用?些力。
背后沁凉的温度稍微缓解了?些那股躁意,晚晚挣扎也挣不?开,昏昏沉沉着?,记不?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又咬他咬地狠了?,在他怀里挣扎,好像还?做了?什么……直到最后,她被喂入药汁。
身体那股源源不?断的难耐痒意被从根源扑灭。
欲|火从身体中渐渐退潮,她终于能安静地睡过去。
容厌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回忆着?最后她靠在他怀中,她半梦半醒,他唤了?她几声,她却始终沉在梦魇之中,眼?中倔强地含着?泪,却忍着?不?落下来。
她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便彻底睡过去。
容厌让人?找来一名仆妇,等仆妇为她擦洗后换了?新?的中衣,关?门离开。
晚晚再醒来时,眼?前大亮。
她抬起手背挡了?挡,透过舷窗,可见外面日头正高。
已经到了?正午。
船身行进地平稳,水面的波光透过舷窗折入房顶,嶙峋的光芒美仑美奂。
她睁着?眼?睛,止不?住地想到昨夜,一幅幅混沌不?清的旖旎画面闯进她思绪里。
她完全?清醒过来。
想起她昨夜在房中对容厌的所作所为,捂住脸颊,懊恼了?一声。
果然人?不?清醒,胆子就是大。
她既不?恭敬,也不?柔顺,没有心力装作一心爱慕他,甚至还?抗拒。
他居然还?始终耐心着?。
她今日好歹得补救一下,总不?能因为昨晚,让她前段时间的苦心经营付之一炬。
晚晚坐起身,看了?看身上衣物,她身上也已经另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中衣。
容厌不?在房中,桌面上摞着?几叠文书密函,有些翻看过,有些还?没有拆开。
她起身换上衣裙,梳好头发,立刻出?了?房门,在客船四处找了?找。
走到饭堂,一眼?就能看到容厌,他一袭鸦青色锦衣,独自?在一处舷窗边,桌上摆放着?几道?饭菜。
船上许多人?都是报好菜名,在各自?房中用?膳。大概是因为她还?睡着?,容厌便出?门,在这没有隔间的大堂用?膳。
晚晚刚到门边,容厌便抬眸看了?一眼?,见到是她,极为自?然地示意让她过来。
晚晚有些磨蹭地走到对面,慢吞吞坐下。
容厌随意道?:“梁上挂着?的木牌写着?菜名,想吃什么自?己再点几道?。”
晚晚眼?睛盯着?他手臂,回忆了?一下昨日她躺在他怀中的姿势,应当是……右边手臂。
如今他左右两边都被她咬上了?齿痕。
晚晚默不?作声看着?他的动?作,想要从他的一举一动?推想一下,昨晚她咬得到底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