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动作的手?指渐渐有些发颤,软软的蜜桃臀坐在他精壮的窄腰间。
这座北非城市炎热干燥,今天他们彼此身上传的布料都很?薄。
黎尔贴着他而坐的皮肤能清楚的感到他西装裤下绷紧的热度。
那些体验让她浑身毛孔发痒的为他的男性魅力一一张开。
“玩?”
温知?宴性感的瘦突喉结滚动,扬声问了这个?字,尔后,他薄唇边划过一抹恣肆的笑。
“那现在我就来好好玩玩我太?太?。”
勾着几分坏的磁声坠落在黎尔耳畔,她的短摆连衣裙裙摆被?卷起。
有甜腻的香气在密闭的车厢里挥发,尔后,是一些暧昧黏稠的搓抚声。
“温知?宴……”黎尔难耐的咬唇,万万没想到他叫她下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滑过。
谢旻就站在车门边,他们夫妻在车上,黎尔不知?道谢旻有没有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她快要羞死了。
海风刮过窗外的椰枣树,发出沙沙的风声,然而被?男人使坏紧抱在怀里的黎尔完全听不见,发烫的耳边只回旋着温知?宴痞坏的笑。
他贴她耳朵,在这种?时?刻要求她:“继续为老公系领带,乖尔尔,专心点。”
他没为难她不是吗,她的一双柔荑还是闲着的,能自由?活动,不必只用来使劲的拽他的衬衫领口。
“真的是叫你来为老公系领带的。”
温知?宴低哑宣告。
他模样懒拽又放松,表现得叫她来就是为了帮他系领带,他可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要用他的男式领带捆她或绑她。
“呜嗯……”黎尔咬唇,细弱喉头颤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用手?里的那根领带直接勒死他算了。
可是温知?宴行的是放浪之事,借的却是温柔之名。
现在的黎尔确实需要这样的帮忙。
不然温知?宴往后一周都别想碰她。
药终于上完了。
温知?宴在真皮车座上随便找了块刺绣了他名字的丝帕,擦干净手?指,捏住黎尔酥软的细腰,将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无力得快要从他修长的西装裤腿上滑下去了。
过程中,黎尔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来。
温知?宴的深蓝暗纹格领带松散挂在白衬衫领口,黎尔生气,不想给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适才在会?议室里故意说的那些话,让她成为被?同事们热议的话柄。
从今天起,无数双眼睛会?盯着她。
现在他还把她叫到车上来欺负她。
太?恶劣了,温知?宴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公,敢这样对?自己的老婆。
“温知?宴,你太?坏了,太?坏了。”
黎尔眼尾泛红,眼眶里流转着潮湿的水光,一脸委屈的挥拳捶温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发现衬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紧绷,硬得发烫。
原来,不止是她有了感觉。
“早上跑那么快,不叫你来我车上,怎么帮你上药。”
温知?宴等怀里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两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进她含泪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样勾得又为她动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开始是怎么瞧上她这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