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黎尔想玩他一次,都想绑住他身上?最坏的地方。
“是?……我……”黎尔停顿,然后像炒豆子?一样,语速极快的说,“是?我早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她以为?说快一点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语毕,她怕他出言嘲笑她,奶凶奶凶的凑唇,快速堵上?男人?的口。
因为?太紧张了,没选准角度,嫩唇擦在他的下?巴,被他青色短胡茬扎得?无比的痒疼。
“亲歪了,温太太,看准了亲好不好。”
温知宴牵唇笑,终于等到别扭又敏感的温太太做出这样小家子?气的告白,不枉他这么多年的步步为?营。
“你笑什么?我可没主动亲过人?,亲歪了很正常。”
黎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小声抱怨。
“没笑你,我笑这条领带。”
温知宴兀自将领带从脖子?上?摘下?来,大喇喇的丢给她,色气到了极点的邀请道,“温太太不是?想玩吗?来。”
“……”
被男人?如此大胆邀请,黎尔反而有贼心没贼胆了。
真的玩了之后,以后黎尔每次看到他戴领带去集团上?班,或者出现在新闻采访里都会想歪的。
但是?上?次在摩洛哥的储运甜梨门口的幻影里被他逼着,帮他系过领带之后,再看他戴领带,黎尔就已经想歪了。
“真的给玩?”
黎尔不可置信,为?这么痞坏的男人?周身发烫。
“只要你敢。”
温知宴根本没在怕。
“……”黎尔这下?真的不敢了。
绑起来真的憋久了,温知宴会不会让她更难受。
“还是?不玩了。你刚从北城回来,要不还是?先好好歇一下?,你要我交代的事?我都交代了。我真的没想跟你离婚,你别听外面的人?乱说。”
黎尔想跑。
带了颜色的梦想是?美好的,实践起来却?出现了诸多的偏差。
她这种不带脑子?的想玩温知宴的想法,确定不是?在为?难自己吗。
温知宴是?这样阴阳怪气,没事?会把她当?初拿去杀人?的刀偷偷收藏十年的京圈高门太子?爷,是?能被她随便用领带玩的人?吗。
“我没听外面的人?胡说,我连我妈的话都不听,我就听我老婆的。”
温知宴扣住黎尔不堪盈握的细腰,忽然兴致变得?很高昂,说话调子?又坏又欲的撩黎尔道,“今晚让我看看我老婆有多不想跟我离婚。”
黎尔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无袖白棉裙,刚洗完澡的身子?盈满沐浴露的茉莉跟小苍兰香气,真正的软玉温香。
微透的白棉布料下?隆起的两团傲然轮廓,勾得?温知宴心痒痒。
大约是?真的在为?他习惯做温太太,在他出差的这几日?,身子?会敏感得?为?他做胡思乱想,所以黎尔才会想起为?他买这条领带。
“尔尔学?过吗?在那种地方要怎么绑领带?”
温知宴薄唇咬黎尔小巧的耳朵,坏笑着问。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偷偷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春梦?”
黎尔扯谎,故意岔开话题说:“我小妈出去了,等一下?要回来,你要不先回西灵湾去睡?我明天搬回来,你没刮胡子?,刺得?我痒。别碰我。”
“等一下?,会弄得?你更痒。”
温知宴把黎尔抱到床上?,欺身压下?。
硬下?巴刮触在她如羊脂玉般洁白的娇嫩皮肤上?。
“尔尔在哪里,我就在那里。”
他对着她涨红发烫的小脸喷洒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