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谑笑道:“冠军我们是拿定的了,老狐狸这次是无力回天了。”
想到阿泽尔斯公爵吃瘪的样子,我和老头面面相觑,再忍不住大笑起来。明天怎么还不快点到来。
我们四兄弟走在去皇城大会会场的路上,诺瓦顺口问道:“今天怎么没有老头来带领我们进入会场?他是不是又到那里偷懒不来会场了。”
他当然是来不了!皆因昨晚毛翎一露面就被老头弄走了,到今天早上都没有回来。我微笑道:“老头现在只记得做实验,其它的事情已经是放下不管了。”
诺瓦失声道:“那毛翎不会有事吧?”
我耸肩道:“应该大事是没有吧?小事嘛多多少少有一点。”
莱特谑笑道:“不知毛翎现在被老头糊弄成什么样子?说不定变成了一只秃毛的小小鸟。”
伊凡特咧开嘴大声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也飞不高。”唱完,他还学着毛翎想飞上天但怎么也飞不起来的样子在地上打转,引得我们忍俊不禁大笑出来。
过了半晌,莱特忍住笑用手肘撞了我一下道:“老大,你和师姐到底怎么样了?这两天她好象都在避开我们。”
说到海伦,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脸颊,窘笑道:“我们的关系一向是稳步向前,这两天她可能事在忙所以没有时间来找我,过一会儿我们不就可以在会场上见面了吗?”
莱特哦了一声,满脸暧昧地望着我,奸笑道:“我还以为是某某被人甩了呢?不然怎么在同一屋檐下也不来与某某见面。”
“那里是那里是……”我干笑道,末了也不愿再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故意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唉!说起昨天我就生气,差点就是回不来了。”
这话题果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莱特推了我一把,好奇道:“老大,听说你昨天又给关中那胖子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伊凡特和诺瓦也是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
我耸耸肩,冷笑道:“还有什么事?就是关中把我带到贼窝后骗我说什么最好侦察方法是混入贼人当中,害到我差点就英勇捐躯。等到这次大会结束后,我们就去拆了他那间黑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害人。”
诺瓦斜眼瞄来,晒道:“我看你也没有那么傻?关中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你也是有意想混入去贼人之中侦察,不然谁能捉得住你?你只是想不到关中事先通知了贼人,以至功亏一篑罢了。”
我呵呵干笑两声希望能掩饰住自己的窘态,诺瓦没有说错,我的目标就是想混入贼人中去,其中有什么凶险应该一早就是心中有数,解决不了就只能说自己笨。
伊凡特在旁义愤填膺道:“上次害我们参加不了大会那笔帐都还没有算清楚,这次又陷害多一次老大,不让我老伊把他痛打一顿,再把他的酒馆一把火给烧了怎么出得了这口鸟气!”
莱特有点心痛道:“把人家的酒馆烧了未免有点可惜吧?况且这样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最好的出气方法就是去他的酒馆里白吃白住。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节省下大批的金钱,又可以惩罚他,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诺瓦沉思半晌后笑道:“我也认同莱特的意见,现在如果一时冲动把酒馆给烧了,那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随之而来的一定是关中背后势力变本加厉地打击我们,而我们现在却又没有能力进行反击。所以这次还是静观其变,等到下次机会来临时再给予他一劳永逸的痛击。”
我讪笑道:“现在不是我们容不容忍他们的问题,而是怕他们死缠烂打地不放过我们那时就麻烦了。”
“不会!”诺瓦肯定地接道:“阿泽尔斯公爵只是仇视我们学院以三战全胜的姿态取得这次皇城大会的第一名,而他属意的狮子星学院却以二胜一败排在第二,所以就千方百计地陷害想令到我们退出这次大会。但只要等到今天的大会一结束,他就没有理由再敌对我们了。”
摊开双手,我无奈道:“真的是这样子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何妨就忍气吞声一下……”
莱特抢着道:“说什么也定要去关中的酒馆里教训他一顿,不然怎对得起自己住?”
伊凡特嘲笑道:“我看你目的是到那里白吃白喝,而这个省钱的大好机会你又怎肯放过?”
莱特反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那最好你就不要去,让我一个人去酒馆吃顿饱的好了,到时你可不要后悔……”
……
“雷尔斯,皇上要召见于你,请你马上与我去见驾。”
在那两人的争吵声中,皇城大会的会场已经是不知不觉地呈现眼前,而拉姆这位主持人竟然在入口处等候着我。
跟随着他一路来到上次那个地方,各个角色一位不少,只是在查理王的长桌旁多了一个白发及膝,面目和蔼的老人坐在那里,只见他一身白色的长袍,上面佩带的服饰清楚告诉我知这是城中很少可以碰见得到的祭师——专责王国的祭祀祈福一职的神官,算得上是身有公职的魔法师。
我好奇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跪在红地毯上,沉声道:“双子星学院雷尔斯叩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