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
正哭得尽兴的萧采芙的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依然面无表情的男人。跟着嘴巴一撇,声音更大了。
“啊——哇——”
男人翻翻白眼,无语望苍天。
哭完了,也哭够了。双眼哭成兔子的女人站起来,扒掉阿卿的衬衫丢去洗。却冷不丁的在看见了男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的时候,悄然的红过了小脸。一起出现的,还有舅妈临走前的那句话。
除非他们生个孩子,除非他们生个孩子。。。。。。
于是乎,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萧采芙小姐,严重的甚至是极度的走神了。
心里,忽然间就冒出了一个很大胆很勇敢的想法。
要孩子是吗?那她就给他们一个。可是,要谁的孩子好呢?
萧采芙的视线,猛的投在了阿卿的身上。跟安长河比起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极品。当然了,虽然有些龟毛,虽然有些毒舌,虽然有些霸道。但是总体说,还是附和一个极品的说法的。
可是关键是,这确实是一个极度疯狂的想法。
坦白来说,在她的认知里,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不会轻易跟一个女人有了孩子的极品桃花。她总不能扒光了自己,钻到那个男人的怀抱里,一脸无耻的跟他说:“亲爱的,我们来生个孩子吧?”
噢——上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虽然他不是窝边草,她也不是兔子。但是她总不能发了疯一样的饥不择食吧!
而某个还在桌子边喝茶的男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作为窝边草被某个兔子一样的女人虎视眈眈的觊觎了。
“女人,倒茶!”
“哦。。。。。。”
“女人,做宵夜!”
“好。。。。。。”
“女人,我的新衬衫呢?”
“嗯。。。。。。”
在某个女人幽魂一般做完了这一切到时候,某个男人终于发现了这只想吃草的兔子的不对劲。
“有事吗?”
“知道了!”某只兔子牛马不相及的回答着,继续陷在自己怎么才可以吃上草的问题中。
“女人!”
“啊?”
“嘭”的一声,一只抱枕迎面砸来,硬生生的砸在了萧采芙的脸上。
“滚到地板上去睡!”
萧采芙僵尸一样的抬起头看看男人,又僵尸一样的低头看看地板,“扑通”一声栽了下去。
一片黑暗中,在男人匀称平稳的呼吸中。萧采芙却瞪大了双眼,定定的看着黑暗中窗外反射进来的光线。
夜不能寐,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扑倒或者被倒的理由。
直到,疲惫和困意席卷了一切,她才被睡意吞噬。
恍惚中,那种温暖和安心的感觉又来了。像是被拥进了一个如火般温暖的怀抱里,让她在睡梦中轻轻的笑了出来。
“大熊仔仔,你不是死了吗?”
事实上,大熊仔仔是死了。当第二天醒来,萧采芙发现身边的大熊仔仔变成了阿卿到时候,她除了错愕,还多了一丝的,心跳如鼓。
因为在一片温暖和迷茫间,她做了一个勇敢而大胆的决定。她不知道这对未来意味着什么,但是她确实那么做了。
身边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她醒了过来。僵硬着身体,收回放在萧采芙身上的手准备翻身。
“阿。。。。。。阿卿。。。。。。”
阿卿翻到了一半的身体,顿时停了下来。
萧采芙咽了咽口水,牙一咬,心一横,双手蓦地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阿卿明显的愣了一下,身体顿时僵硬的不成样子。这样的萧采芙,难免让他有些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