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哎哟。”杜成越啧声一拍额头,“瞧我,邵瀛都被扣下来了,他怎么走。”
&esp;&esp;“可是细细来算,前驸马毕竟已经成了前驸马了,他是大禹人,陛下扣着人,不怕被发难吗?依我来看,邵瀛也就这么一点用处了。”
&esp;&esp;正说话间,刮起了风,外头的竹叶被刮得簌簌作响。
&esp;&esp;少年很安静,他提笔专注,写下一个很小很规整的凝字。
&esp;&esp;还有一个像。
&esp;&esp;邵瀛被扣留,是楚澈要给大禹立威。
&esp;&esp;这件事情本就是大禹的过失,若是他还卑躬屈膝就此轻飘飘揭过。
&esp;&esp;这不就表明了,大禹国强,而大褚害怕。
&esp;&esp;“嚯,起风了。”杜成越关上窗。
&esp;&esp;池里的红鲤鱼全都浮出了水面,怜煜抬头时住那个凝字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至。
&esp;&esp;他转过来,怜煜立在他的面前。
&esp;&esp;吓得他拍着胸脯,“阿煜,你怎么忽然站我身后。”
&esp;&esp;“对了,我们都不是吃一样的吃食吗,为何你越长越高。”
&esp;&esp;少年越过他,把关上的窗桕打开,伸手去碰触冰凉的雨水。
&esp;&esp;他的声音和雨一样凉。
&esp;&esp;“成越,我有话问你。”
&esp;&esp;他很少叫杜成越的名字,忽而这么一喊,莫名出来几分叫人肃然的郑重。
&esp;&esp;同时,也有几分害怕。
&esp;&esp;杜成越心头浮上不好的预感,他笑着,试图缓解气氛。
&esp;&esp;“阿煜,怎么了?”
&esp;&esp;他自个干笑了几声,发现怜煜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浮上几分寒气。
&esp;&esp;“出什么事了”
&esp;&esp;杜成越觑着眼打量,思索他是否说错什么话?
&esp;&esp;除了那声姐姐,好似也并没有说错话。
&esp;&esp;怜煜思索片刻,从刚开始和杜成越见面时说的话。
&esp;&esp;“我们最初见面时,你说我像,是什么意思?像谁?”
&esp;&esp;杜成越心里一咯噔。
&esp;&esp;怎么话锋一转,问起这件事情来了。
&esp;&esp;“你说什么啊?”他眨着眼睛装傻,反问道,“我有说过吗?”
&esp;&esp;怜煜点头,很确定,“你说过。”
&esp;&esp;甚至帮杜成越回忆他的原话。
&esp;&esp;杜成越这下想要抵赖,都没法子抵赖。
&esp;&esp;主要是怜煜压根就没有给他作出反应的机会,他的目光好似刑部的郎官。
&esp;&esp;目光凌厉,仿佛锁定后,叫人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