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示飞行机械的灯光在偶尔闪现星光的夜空下,用耀眼的红勾画出巨型十字。褪去赤色装束的骑士,正手持长弓享受着残心的成果。
“………”
没有花哨的动作,没有表示心理的语言。又迅架起投影的漆黑之箭,具有无法描述的怪异外形。
切------还在往前爬吗?
微锁双眉,松开右手拉紧的弦线。瞬间击溃残存中企图袭向的几波势力。
跨进危险区域的同类尸体散落面前,原本可以轻易得手的希望变得渺茫。被阻挠下,不甘心的叫声渐落……
撤离了。
不知对必然的结局已经畏惧,还是稍有头脑的上司出命令。总之,负力量滋生出的兽类退回到不知名的巢穴中去了。
箭还架在弓上,严密监视远处异动直至威胁彻底消失。
“呼------”
重重叹了口气,放松绷紧的银丝。
“只会让人操心。”
抱怨起来,随后灵体化向冲突现场移动过去。
可以看到的地方。
甚至是可以感知精神波动的地方,从那里,逐渐接近了。
------arnetbsp;------什么?
------啊,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
常常想要说些什么,然后又马上放弃告诉我。那种胆怯、忧虑,覆盖守护者无梦的上百个夜晚,没能在她的记忆中出现过。
------嗯,说起来……认为可以看见过去是件很好的事情吗?
连自己也不愿意过多触及的,你想知道?或许是不得不知道的吧?我一直在尝试把契约上这种功能拿掉,可是好像不行。archer的,我看过了。因为看的太快了,所以只有大概的印象。那个,其实不希望被别人了解吧?多数人的历史,都是苦难和黑暗中度过后,才迎来辉煌的。而人类,总在改变,拿过去定义未来是愚蠢的认识。因此我努力让自己忘记它们,只想着现在的你,努力把那个还活着的人看成另外的人。应该说,已经做到了。但是archer你,不行。即使忘记以前看到的厌恶情景,新生的也会让你想起来,加重印象吧?长时间下去,心情一定很糟糕了。可能会渐渐,害怕再靠近了……
我会引很多不好的东西。先不提力量本身和影响到周围人的危险性,实际上我对待你的态度远不如陌生人对吧?即使这样,我仍然……需要你……
------那么,为了这些原因,对不起……
当时不该安静等待下去。
真的必须让她为昨晚道歉和说“请回到我身边”,才可以?难道,对意义已经过“正义”的,无法忽略颜面上的东西一直维护吗?
以旧有正义的标准衡量,每一段过去都有被杀的理由。那些死亡边缘不予理睬,用较守护者更高明的手段将大量生命顷刻送入地狱。凭借几个简单判定的条件,便可化身为死神或者恶魔。由于存在即造成死亡,这种无视人性价值的家伙,逃不出需要被“正义使者”铲除的名单吧?
------强大即是正义。因为强大可以让质疑你是否正义的闭嘴或者干脆死亡,所以你所谓的正义,不过是你“只做对人类有益的事情”这种价值观的大外套。可是你真的能做到吗?根本不行。一些人受益的同时,必定有一些人受害。一部分存活的代价是必须有一部分死亡。因此啊,我只要遵守平衡达到想要的结果就满意了。如果追求完美,就会像你一样,累得半死背负污名,还没人说半个好字。
当时明显被批评了。回想起来,少有几个能讲出差不多的见解。她的认识虽然正确,但过于稀奇和尖刻。那些忙于生计的普通人,估计不会为理解这种显而易见的真实腾出闲暇。
专心注视的目标察觉到另外方向大异动的产生,修改路线猛地跑动起来,几秒后冒失的冲入一片黑色当中,随即意外的战斗打响。
为什么对决如此低等级的敌人,仅仅能够应付?难道手又……
明明不在状态,还是马上就出手清除,真是一贯胡来的家伙。可是突然晕倒倒是很罕见。对于经常看见你用大手段吓唬人的经验来讲,所用的并不是太高级别。
“喂。”
放出扭曲光影的矢,驱逐靠近的饥饿狼群。转换实体形态,落到距离十多米的草地上。
“Jan。”
------?!
地面上的血迹,还有全身都不正常的冰冷。证明活着必须的呼吸心跳,都变得极其微弱和不规律。
“Jan!醒醒!!”
无论呼唤还是晃动,一直没获得反应。抱起瘫软的身体尽力让体温传过去,但好像无丝毫效果。
可恶------这样下去……
“说过叫你别管对付它们吧?什么时候才肯听取别人的好心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