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培青百思不得其解。
&esp;&esp;秦国,魏国,残余赵国,齐国,燕国……这些都有嫌疑。
&esp;&esp;终究是哪个国家动的手?目的又是什么?
&esp;&esp;——
&esp;&esp;峰会上除了谈一些尚未谈妥的事情,还提及质子以及联姻问题。
&esp;&esp;虽说质子并没什么用处,只是面子活还是要做的。楚国的质子是甘夫人所生,张培青笼统就见过两面。
&esp;&esp;文文弱弱的,似乎还有病,到了别国也只有被欺凌的份,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活着回来。
&esp;&esp;她稍微关注了一下韩国质子。是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孩,板着一张脸,小老头似的。
&esp;&esp;质子身份低微,只是照了个面就下去了。
&esp;&esp;张培青回想了一下韩国目前的状况,韩王那么多孩子中,只有太子最成气候,最受宠,其他孩子韩王大抵都不知道他们的长相名字。
&esp;&esp;比如说韩平晏。
&esp;&esp;估计韩王早就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被贬成庶民的儿子。
&esp;&esp;韩平晏这孩子也是个奇葩,从来没见他提起过往事,也没见他流露出一分对韩王的不满。整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跶。
&esp;&esp;张培青觉得,他大概脑子有点问题。
&esp;&esp;下午参加完峰会回来,远远就瞅见门口的季久申。
&esp;&esp;以前候着的都是王衡,今天陡然换人,叫她惊奇无比。
&esp;&esp;“先生先生,你回来了,忙碌了一天很累吧。王衡,赶紧端茶过来!”
&esp;&esp;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sp;&esp;张培青躲开他给自己拍灰的手,眯起眼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esp;&esp;“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季久申矢口否认,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esp;&esp;定定瞅了他三秒钟,张培青果断朝院子里走去。
&esp;&esp;“好吧,不说就算了。”
&esp;&esp;“哎哎哎——”
&esp;&esp;季久申跺脚赶紧追了上去,抱怨:“你就不能问一下!问一下又不会死!”
&esp;&esp;“说不说?”
&esp;&esp;“好好好,说,我立马就说。”季久申支支吾吾,睁着一双闪亮亮的眼睛:“那个……我听人家说,你似乎和孤竹大师关系很好?”
&esp;&esp;“没有关系很好。”
&esp;&esp;张培青在他失望低下头的时候,慢悠悠道:“稍微熟悉罢了。”
&esp;&esp;每次都这样,张培青这个坏人!
&esp;&esp;季久申心中哼唧,面上笑靥如花:“先生你果然神通广大,那个,我能不能见见他?”
&esp;&esp;他说完十分忐忑。毕竟孤竹大师高傲世人皆知。
&esp;&esp;想见他一面,难于上青天。
&esp;&esp;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得到孤竹大师指点的可能了,那就退而求其次见上他老人家一面。以后回到家中,说起来自己历练的时候,还有这样了不起的经验呢!
&esp;&esp;张培青诧异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