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严暮商双眼通红,浑身戾气。
“需要陛下的寿数……”那方士战战兢兢,害怕阴晴不定的皇帝将自己拖下去没了命。
“那依你的来吧!”严暮商松了口气,冰棺中的女子被保存完好。
“槐儿,快些醒来吧!”他虔诚地跪下,吻在她的额头,即使隔着冰面。
当冰棺里的人醒来,严暮商重赏那方士。
可最后,严暮商还是看着她再次死在自己面前。他不允许她入土,她不能和那个宋嘉平葬在一起。
直到他病倒在床上,他才选了风景秀美的地方安葬了她。
“若有来世,我一定要先去找你!”
肆
“殿下!”于月苗仓皇失措,严暮商难得穿了一身白衣,上面留存新鲜的血珠,他的脸上也划开了一道痕迹。
“孤倒想不到你的手段!”严暮商走近,眼里漆黑无光。
于月苗害怕极了,颤抖地往后缩,却被一把抓住了脚踝,拖地的华美裙摆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那把长剑沾染过许多人的血,终将也会染上她的。
“求殿下给妾身留……”她还想含泪求情几句,她已经被侍卫打昏了。
当她醒来时,脸上感觉到疼痛,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流下来。
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手脚都被绑住,粗糙的麻绳让她细嫩的肌肤红肿。
“于月苗,于家最不受待见的庶女。生母乖顺懂事,是于夫人的陪嫁侍女。”严暮商依旧是那身衣衫,在幽暗潮湿的地牢像是被鲜血浇灌的白莲。
带着殷红的纹理,内芯已经腐烂不堪,可外表依旧装作风度翩翩。
“于月苗因为庶出的身份,备受冷落和欺辱。她因此报复于府,设计让嫡女于舒音溺水而亡,谋得进宫机会。勾结太医害死姜岁杪,给先帝下毒,以美色为诱四处攀附高枝……”
细数罪行,于月苗的脸色已经像快要被戳破的窗纸一般苍白到透明。
“孤该怎样做呢?”严暮商捏着她的脸,上面已经刻了一个字,血刚刚凝上,他又硬生生让血滴落。
剑上的血已经被擦拭干净,他好心地将光洁的剑清晰地摆在她面前。
当于月苗发现自己唯一的美貌也被打碎,她闭上眼不敢面对如此丑陋的自己。
“看啊,这只是开始啊!”严暮商逼迫她睁开眼,看她痛苦的样子。
于月苗觉得先帝的毒酒像是她最好的下场,而她为了活下去收买了人将自己从名单里除名。
但她现在只能在这个恶魔的手中,变成一堆零落的白骨。
严暮商将她的眼睛蒙上,随着剑掠过,她惨叫一声痛晕了过去。
严暮商神色冷淡地擦拭这手上的剑,那两团东西被扔在地上。
严暮商对侍卫耳语几句,侍卫惊讶地离开,随后带了几个侍卫来。
严暮商看着衣裙落地,便转身离开地牢。
经过三年的折磨,严暮商终于玩够了,吊着一口气的于月苗在痛苦中迎来了生命的终结。
满地血花,各种花式的血肉堆积,严暮商脱去白衣,走出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