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文小说

迪文小说>折翼难飞是成语吗 > 第1部分(第2页)

第1部分(第2页)

宋钰翔没说话,沉默了一会他说:“好,麻烦你了。”

倪律师的车子开的飞快,心情好到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四点蹦起来。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有读者提醒牛嫂说我的文有亦舒的味道,那个,报告一下,牛嫂是亦舒的铁杆粉丝,十年以上的阅读年龄了,写文,做人的态度大多有些亦舒模式。开始把文给朋友看的时候就被提醒过,好在很快找到自己的感觉。所以,亲们在看文的时候有几章略微有些亦舒味道,我也木办法,我深受亦舒毒已经无药可解了!

以上,提前说明下,免得那天不小心被谁翻出来,到时候又是一番惊涛骇浪,好不吓人!

第二章

一套大型的郊外别墅,一个工作室,本市区三处价格不菲的房产,大量的宋钰翔父亲生前的留下来的画稿,一些原始股,大约三千多万的美金的存款,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零碎。

这就是倪律师所谓的很小的财产?宋钰翔是不懂行的,唯一知道的是,三千万美金是很多钱。签署文件的时候,他觉得很可笑,因为想起小时候,想吃冰棍,没有钱,第一次去工厂偷边角料,被母亲打了个半死。

“他埋在哪里?”宋钰翔整整办理了一天的手续,快结束的时候,他开口问。虽然没感情,但是毕竟是父亲,在他直来直去的概念里,虽然没感情,但是,没他也没自己,他决定还是去上个香,献个花圈,鞠个躬什么的,毕竟,这些东西都指名给了他,也没给别人,好吧,他就是这样的大俗人。

倪律师犹豫了下,小心的看了下他的脸色:“宋,宋大师还没下葬呢。”

宋钰翔一皱眉:“为什么?”

倪律师被突然爆出的凉意逼迫的有些窒息感,他向桌子边缘挪动了下:“那个,您的父亲和曾先生有个协议,以后要一起混合骨灰下葬的。所以,所以现在宋大师的骨灰被曾先生领走了。”

空气再次温暖起来,宋钰翔沉默的坐在那里,两个男人,厮守了二十年还不够,死了也要互相纠葛。他觉得诧异,非常的诧异,第一次有了见下对方的念头。

宋钰翔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平生第一次住如此奢华的地方,巨大的浴池,小型会议室,竟然还有专门用来放衣服的房间。他是不知道这房间要多少钱的,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他立刻有换房间的念头,他那几千块的薪水,连一夜也住不起吧!

倪律师说,是那位曾先生叫安排的,宋钰翔觉得推来推去的实在无趣,他不做作,于是就入住了。

午夜的长安市,灯火辉煌,但是给宋钰翔非常不安全的感觉,一种陌生感。那些财产来的太晚,宋钰翔不需要它们,但是也没有长了电视上所谓的钢骨志气,人生还很漫长,还有梦想。

平生第一次奢侈的叫了客房服务,送餐的服务生奇怪的瞄着宋钰翔丢在桌子边的大手机,这样的老爷版本,可以算是古董了吧?

这部手机是宋钰翔最大的奢侈品,还有一件就是连队里那部电脑,战友叫他好好保存,二十年可以当古董卖钱,宋钰翔听了只是笑笑。他花钱从不大方,也大方不起,三十块一个月的日子他过了很久,三十块他依旧能活的很好。

彩灯闪烁的街道,车辆渐渐稀少,吃完晚饭,宋钰翔在考究的浴池里泡了很久,一直泡到皮肤起皱。

房间枕头上,一封他的父亲,那位大家称为宋大师的信放在那里,宋钰翔犹豫很久还是没有拆开。记得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老前辈说,不要和目标有眼神交流,不要和目标有过度接触,一但有交流,就会留在心里,会想,会产生感情,即使那是不好的感情。

房间内的气温适合,肚子是满的,身体是放松的,宋钰翔的眼皮慢慢垂下,睡的香甜,很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过了。

没有起床号,没有早操声,宋钰翔傻乎乎的赖在被子里发了很久的呆,最后失笑,看样子,自己一副穷人骨头,享受不了这样的清福,于是他决定再泡个澡。

宾馆附近的小巷子里,宋钰翔吃了一碗里面放了许多海带,加了两个荷包蛋的方便面,价值三块五,吃得很是舒服。回到宾馆门口,那位倪律师坐在大堂等他,他们要去宋钰翔父亲最后的住所里收拾遗物。

宋大师,宋钰翔也跟着这位律师叫,有时候他也想不起父亲的名字。宋大师最后住的屋子,在工作室的楼上,他有很多学生,他有很多弟子,其中出名的人不在少数。业内人常常说他这个人古道热肠,一生帮助无数穷困子弟。宋钰翔觉得很好笑,自己到昨天之前依旧贫穷,工资一半要寄给牺牲的战友家属,虽然一切国家有供给,但是,他没穿过一百块钱以上的衣服,不是买不起,而是,他奢侈不起,他的命,是战友拿命换来的……

穿过典雅高尚的展厅,走过混乱无比的,到处丢着画稿,涂料,还有那些不明白是什么玩意的工作室,然后沿着一条拐了三道弯的艺术铁楼梯,倪律师递给宋钰翔一把钥匙,在宋钰翔就要打开门的时候,倪律师突然指着身后的楼梯说:“您的父亲,就是从这里失足掉下去的。”

原来在这里啊,宋钰翔看了下那条雕刻简约,原本可以一条直线就能上来的,最后为了艺术感而变成三道弯的楼梯,他只看了一眼,然后开锁,推门。

父亲,父亲在宋钰翔的内心里,是一道背影,越来越远的背影,那一天好像是傍晚吧,狭窄的弄堂,终年不见阳光,父亲的感觉是黑色的。

当推开房间,宋钰翔看到了无比灿烂的阳光光线,没有分割的房间,一连排的四扇大窗户尽接阳光。房间里没有隔墙,卧室、厨房、客厅、摆放衣物的地方一目了然,宽大畅快,没有过多颜色的渲染,只有白色,蓝色,没有更多。

一个所谓的世界级的油画大师,房间里没有任何体现艺术的东西,唯一挂在装饰壁炉上的是一幅不大的油画。宋钰翔站在油画几米远的地方看了它很久,奔跑中的孩子,脏兮兮的幼童,灿烂幸福的笑容,有个男人的背影,模糊中他伸开双臂做出拥抱的样子。

快二十年了,他们就这样静止着,父亲没有拥抱到,孩子没有奔跑到。宋钰翔看了很久,很多年前最后掉下的眼泪,又连接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响起低微的敲门声,宋钰翔擦下眼泪,恢复平静无波的样子,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那里,从正面看上去,最多四十岁的样子,干净,利落,他的五官象刀刻一般,站在那里就是一尊有型的塑像,塑像的名字应该叫【威严】。

“长亭……”曾褚豫呆了,接着泪流满面,竟然伸出手猛的把宋钰翔拥抱到怀里,几乎要揉碎一般拥抱着。

年轻的长亭,一直微笑的长亭,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跟在曾褚豫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惊讶的互相看着,父亲一生严谨,很少失态。

从来没有人拥抱过宋钰翔,就像这样结实的,充满力度的拥抱,宋钰翔皱下眉头:“我是宋钰翔。”

曾褚豫呆了下,缓缓的,不舍的放开他:“抱歉,我以为……”

宋钰翔把房门开的很大:“先进来吧。”他缓缓向屋子里走,啊,想起来了,他的父亲,叫宋长亭。他?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