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宴会上陛下不是给出了解读吗?”
威灵伯连连摇头。
“陛下的解读,最多只能堵住在场文武百官的嘴。”
“却堵不住悠悠众生的嘴!”
“特别是儒家书院的那些闲散文人。”
“吃饱了闲着慌,最喜欢解读各种诗词。”
“解读的时候,扣着字眼,明明没有的意思,他们也能给你解读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这不是无中生有吗?”秦沐阳嘟囔一声。
“没错,就是无中生有!”
“而且还是怎么劲爆怎么来?怎么抓人眼球怎么来?”
“阳儿,你信不信,过几天士林之中,就会有太子谋害五皇子,暗中下鹤顶红的传闻。”
听了父亲的话,秦沐阳连连咋舌。
“书院的哪些文人,也太大胆了!”
“不怕被陛下抄家砍头?”
威灵伯用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缓缓说道。
“他们还真不怕!”
“非但不怕,还以怼皇帝为荣耀,怼的越凶,名气越大。”
“你知道什么是大儒吗?”
威灵伯冷不丁地问了秦沐阳一个问题,秦沐阳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大儒,自然是学问大的人。”
“阳儿,你天真了!”
“大儒,是名气大的人!”
“学问大,本事大但名气小的人,那叫隐士,称不上大儒。”
“所以,儒家的那些文人,一个个都不嫌事大!”
……
翌日。
日上三竿。
纪天赐在皇宫中,悠悠醒来。
扭头一看,安未央并不在身边,不知道去哪里了。
昨晚模糊的记忆,涌上脑海。
他依稀记得,昨晚上床之后,他似乎对安未央,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臀峰间,那的体验。
烙印在了纪天赐脑海深处。
让他流连忘返,吃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