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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还没待我说完话,他就用力地把我拽进怀里,那样用力地抱着我,我感到胸口窒息地疼,我听到他说:“谈水,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永远记得,永远,永远……”他说了好多个“永远”,到最后竟成了哽咽。

到最后,我们终究不是无情无意的人,我们终究放不下太多的人和事,终究不能忘掉一切放肆的在一起,五年的空白,原来真的不是可以用回忆来填补的,不知从何时起,那些个过往已经成为过去,落了锁,偶尔打开来看,唏嘘感叹一声:原来我的青春年少竟是这样的,那样真真切切的爱过一个人,曾经也拼尽了全力,如此便已足够了。

夕阳西下,我们紧紧地搂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说分别,谁也没有开口说明天……

尾声

拖着行李走进机场大厅,抬头看了眼公告版,看来还是来的太早了。昨天沫然走时对我说:“明天我去送你吧。”我坚决不同意,我说:“你不想让昂贵的手工西装报废的话,就千万别来。”他笑着摸了下我的头:“没想到你还这样爱哭。”

坐在位子上环顾四周,他到底是没来,我想他想必也是受不了这样的分别场景的。旁边做了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咿咿呀呀哼着小曲,我看到她脚边放了把约莫有她这般高的小提琴,无聊之余想逗逗她:“小妹妹,小提琴很重吧。”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大人似的开口:“帕格尼尼难道也说重吗?”我着实吓了一跳,什么叫“一时语塞”我终于是知道了。

我捏了捏挂在颈项的链子,想着那是我原来从不离身的宝贝啊!如今梦想即将实现,这种代表意念的虚无的东西也没什么用了,我一用力把它扯了下来,然后把它轻放在小女孩平放的手掌心上,“这东西送给你,帕格尼尼。”

小女孩奇怪的拿着项链看,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广播里传来了登记的催促声,手机也适时的“滴”了几声,我打开来看短信,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谈水,我能做的都为你做了,不能做的我也想法子做了。

消息来自——罗泰

就那几个字我反反复复地看了好久,忽然发现再看下去也不会多出 一个字来,于是好笑的关了手机,一手拎了行李向入口处走去。有本书上提到“孤勇”一词,当时觉着极为新鲜,这一刻突然间发现和我是多么的贴切,原来我竟是这么的孤单,同时也是这么的勇敢……

番外一

转眼又是一年秋天,我坐在皇家音乐学院的林荫小道旁,看着法国梧桐一片又一片的落下,瞬间散的满地都是,我思忖着怎么当年留学美国那会儿就没有遇着过如此美景呢?

然后,我看到了谈水,我从来也没有看过她这般学生气的打扮,谁也想不到这个娇小温婉的东方女子已经27岁了,她的脸上架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原本乌黑发亮的长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身上是最简单不过的黑色高领毛衣和略微有些泛白的牛仔裤,初秋时分已穿的这样暖,我记起她原就是很怕冷的。

我远远的看着她走近,发现她那迷糊的孩子气似乎更甚了,也许这本就是她真正的样子,只是过去的现实让她不得不将自己武装的太过厉害,其实她也不过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人。

她就那样抱着厚厚的一叠书边走边看,一不小心竟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高大的外国男子,手上的书顺势掉了下来,她忙不迭地道着歉,见那男子帮她捡书,她又连连道谢。待她抬起头来,终于还是看到了我,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露出甜甜的微笑。我想就为着这么一个笑容,我做什么都值得了。

我接近谈水的目的本来就是不纯的,有这样的结果终究是我的活该。我还记得多年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站在门口清清甜甜的笑着,比之记忆中似乎清瘦了不少,一头柔顺的齐耳短发格外黑亮,皮肤白净细腻,在壁炉火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她不是特别漂亮,国内外比她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她却是唯一一个让我看着特舒服的女子,即便她是曼曼口中那样一个自私、残忍又爱慕虚荣的人。不过她那柔柔的笑容像极了华姨,我想这就是她害人的资本吧。

然而她却不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当她看到曼曼呵沫然相携走来的那一瞬,她眼里的震惊、悲伤和无助显而易见,我想让这样一个女人爱上我应该不会太难。

可是,我始终没料到最后沦陷到一发不可收拾的人会是我。

我还记得那天喝醉了被一鸣那帮人喊家属,那一刻我还真的特希望自己是谈水的家属,除了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然而当我无意间抬头看她时,却发现她的眼神至始至终都在对面乔沫然那儿。我难过的灌着酒,可是最后却发现灌了酒之后只会越发的难过。

她过来轻柔的用手给我顺着背,我真想让她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因为她多靠近一步,我就会多爱上她一点,久而久之,我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这场自以为掌握在手中的游戏。我想我是真的疯了,疯到不顾一切地想要拥抱眼前这个不属于我的女人。

后来迷迷糊糊被人架上车子,我感觉的出来是JOE的那辆宝马,其实车子停在巷子口时我就已经清醒了,JOE随同她们下车后好久才回来,重新坐到车上时竟一直都没开动,只是打着车灯,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过了好久才听见他仿如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阿泰,我竟然记得她的……眼睛。”我坐在后面没动弹,心里却着实冷了半截,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制着,闷闷地疼的厉害。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早遇见她的人不是我?在那么些个日子里,陪在她身边的人也不是我。

“你怎么来了?”谈水在我身边坐下来,白皙素净的脸近在咫尺,脂粉未施的她竟是那样好看,却让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也笑,“公司里那帮人的脸看腻了,就想来瞧瞧你。”

她轻声笑了起来,眼睛眉毛都弯弯的,“你这话要是让‘那帮人’听到了,没准连饭都吃不下了,成天担心着哪天您大老板一生气把他们都给辞喽。”

“你呢?你这个唯一敢辞了大老板的小秘书过得怎么样?”

她手里把玩着一片半黄的叶子,抬头看了看我,随即又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叶子,轻轻地说:“再好不过了。”

我仔细看她,发现她的脸竟在下一秒泛起了薄薄的红晕,在夕阳的映射下更是像涂了层粉金。

我恍惚地想起了那一个在加拿大的早晨,她也是那样安定淡然的坐着,纤纤十指在琴键上跳动,弹奏出让人心醉的乐章。落地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正好整个都盖在她身上。那一刻我竟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年幼时便听过天使一词,我想我终究是在二十好几时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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