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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第1页)

命之徒,这些亡命之徒大部分都失败了,但是有少数成功者,带给世界的变化是很大的。西方人只能痛恨东方人的历史而不许仇视东方人现代民主制度,而东方人可以敌视西方人现代的制度,因为他们的制度会继续带来分歧,他们仇视现代东方的制度,绝不允许他们再次以海盗的形式来作为亡命之徒,东方人必须学会打击西方的亡命之徒,所以东方人自己的安定团结最重要,团结超过一切,不团结的东方人可以去做新形势下的亡命之徒,这些人也许会推动历史再次前进。

从现代回到东晋,从世界回到中国,从中国回到山林里。虽然是乱世,皇帝却从来没有更少的,乱世的中国只有皇帝更多,不会只有一个皇帝来命令天下太平。皇帝不好就不用皇帝,皇帝没有了,但是世界却扩大了,仍然需要天下太平。歌颂皇帝的文章辞赋可以没有,但是抒发性情的个人需要却还在继续,这应该就是一种继承吧,毕竟还是要继承没有皇帝下的抒发性情,不能说要回到吟诗作赋的年代去。这皇帝最大的坏处还不就是霸占土地,要是没有皇帝的年代也同样有霸占土地的情况出现,就要考虑回到计划分配的经济模式下,计划经济模式的重新回笼,恐怕不是少数人的意志压制得了的。房子有了,就应该回到房子里来研究自己内心的需要,找到自己失落了的需要,找到自己的童年,找到自己的少年的影子,从人的低级本能改造成为高级本能,从童年的性情里找到个人的满足与否。童年的性情里要是有兵法谋略,那是可怕的事情,会导致战争的。

百姓从来都是不需要战争的,百姓只想过安定的生活,百姓的愿望没有得到满足,自然希望大的变化,可是百姓希望的变化被少数人操纵也是可怕的结果,结果最严重的莫过于西晋末年这样,宗室操戈扩散出来,不仅西晋的统治荡然无存,就连这百姓希望的变化,让州郡管辖的体制都成为一个笑话,这个笑话的代价是非常沉重的,沉重到周仲孙这个俘虏不像俘虏,看守他的人则不像看守。州郡体制可以说到了西晋就正式解体了,仍然是皇朝制度,但是称谓从开始走向州郡县制度,封王制度仍然不肯退出,皇帝仍然允许存在,州郡县制度让封王制度改造成为了掩人耳目的一种新花样,成为特区一样的名称。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特别的地方,有的只是地理上历史上的不平等和人们心里需要的平等。正是有了地理上与历史上的不平等,才有人们心里迫切需要的平等,特而不特,特而称雄。这就是怪圈,老百姓越是希望安定的生活,越是没有安定的生活给出,天灾人祸,总是不期而至。

回到益州就像回到童年一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益州又不是什么所有人的故乡,为什么为这样子呢?

益州之所以成为人的童年,因为三皇五帝的童年就是在山地上渡过的,童年的苦厄使得他明白,山地上的艰难比平地上的艰难更加可怕,他拼命地逃离山地,三皇五帝之所以被称为三皇五帝,因为他们都成功地逃离了,而且不是他独自一人逃离的,带着所有愿意逃离的下山,建立一个新生活。可是到了西晋末年,许诺给山地氐族人的新生活,成为一张没有兑现的空头支票,李特父子返回山地,等于是一次经济危机,他带领流民一起做了与三皇五帝相反的事情,不是从高山下来到平地而是从平地返回到自己的故乡山地上。回到祖先童年居住的地方,在祖先的地方上再次与大自然搏斗,说的好听是返回故乡,说得不好听就是亡命之徒。

李特的成汉国,也同样包括现在的李焉一伙人,性质都是一样的,回到山地上做亡命之徒,山地上很容易就会吞噬一个无辜而弱小的生命。但是他们又是新的开拓者,在山地上注定要生活出来一个巨大的方式,这个方式并不一定就是活佛的方式,活佛只是一种象征,一种代表,高原上的生活方式,注定是一种返回祖先的童年的生活方式,而益州,恰好是一个交通路口,一个巨大的交通路口,这个交通路口其实是一个平原,只有平原才能作为交通路口,找到自己的祖先,从童年开始寻找集体失落的本性,这就是为什么益州会成为所有人故乡的理由,益州是一块精神上的故乡所在,站在平原上,想着大山,在益州至少不是幻想。而益州在千百年之后设立的高楼大厦,不过是为了返乡的人做准备罢了。

周仲孙要霸占益州,不允许所有的人返回精神上的故乡,周仲孙注定就要作为一个俘虏,他不是光被李焉一伙人看守,他是被返乡的人看守的。李特的成汉国也是因为和周仲孙的心理一样,想要阻止流民返乡,结果成汉国和周仲孙一样都失败了。

周仲孙把益州看作是他个人的益州,他用着目前暂时还能够苟延残喘的司马家族的名义来把益州视作禁脔,当作身边的女人一样的玩物,结果他身边的女人都被狐仙给替代了,这些狐仙消耗了他所有的精髓,他自己成为反抗者的禁脔,一个俘虏,还能有什么自由的身份呢,俘虏就是亡命之徒精神给制造出来的陆上海盗,陆上海盗叫做迁徙者,不叫海盗只是名字不一样而已。除了叫做迁徙者,还可以把他们叫做流民,叫做犯人,叫做少数民族。

第二百八十九章继续交待(43) '本章字数:3172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30 18:01:13。0'

周仲孙说,周家喜欢老周朝的一套是有来历的,老周朝把戏周易那份心理学的玩意,就是一个害人的东西。易经不止是周易,只是周朝的易经叫做周易。

西晋皇帝司马炎非常喜欢这一套玩意,他继承的是汉武大帝的治国水准,没有一点创新。他在位时期设立的三个年号,泰始、咸宁、太康,泰始太康各自用了十年而咸宁时间最短只有五年,可是最有名的年号却是这咸宁,因为这个年号就出自于周易的卜卦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据说这个年号到了后代还被当作治国瑰宝,以此作为理论,开创了超越以往的盛世繁华出来,真是可笑至极。什么万国咸宁,没有万国咸宁,只有万国朝贺。万国来朝贺了,这个国家也就到了空前的危机时刻,这一点对当今世界尤其重要,要想做世界中心,所在国家就得要有所承担,有收获也有回报,有投机也有破产。一个世界三千个国家,那三千个国家都是作假做出来的,都是为了衬托现在这个中心国家的伟大而做的宣传。而周仲孙认为的周易,它的道理也只有一个,就是“一”,一个中心,什么都是一个,它破碎以后就是无数个,但仍然是无数个“一”,周仲孙喜欢周易,因为他姓周,而西晋的皇帝到了东晋,东晋的君臣在百姓的反对下不敢大肆宣扬周易了,周仲孙的爷爷周光曾经心里很不舒服,始终就想找机会宣扬周易玄言之风。西晋君臣能搞到了东晋就不能搞,那还叫作什么晋朝呢,只要是晋朝就得要搞周易,不搞就不是晋朝。

周仲孙对爷爷的态度还有所升级,他凡是对于新来的事物比如佛教,都是阴一套阳一套,借口拿来主义,拿起来当作自己的狗皮膏药,玩弄别人到无知的地步他才满意。他喜欢手下找他来算命,他经常用算命这种形式与手下交流借以增进感情,他对手下说,现在应验了涣卦,下坎上巽。巽为木,坎为水。“利涉大川,乘木有功也“,现在还要更多的用船来让周家的商业更加繁荣昌盛,有船只来往大江之上,就得要有很多的货物来“买卖”,为了顺应天意,各位手下应该辛苦一点,多往山里收来赋税贡品货物仆人奴婢等等,凡是过去没有去过的大山里面,要尽量地多多去走动,拜访各位部族族长,把这些族长请来谈话,通过谈话让他们思想开放起来,回去多协助官员收租子,收足了租子大家都昌晋顺泰、咸宁安康。手下收来的各种贡品珍物,能够据为己有的当然不客气先,然后再酌情分配一小半给手下作为酬劳,让手下也沾到一小份甜头以示鼓励嘉奖,让手下满意才会有继续收刮的动力,然后,才是最后一小半,也是需要懂脑筋的,就打包装船走水路运到中下游各个码头去拜码头,既然是贡物,就得入贡,凡是贡物都要经过层层筛选,严格把关宁缺毋滥。他这样搞法,利是涉及到了,但是没有惠及整个大川,船只是有些的,但是这样船只都是经常罢工,船只一罢工,来往根本就不是百姓满意的结果,来往里面没有百姓的份子,只有周家与他们手下的份子。五行运转,他周家不喜欢水火,只喜欢金土,对于制作船只的木,只是能够利用就利用,宁可烧掉也不给阶级敌人以资利用。

周仲孙对于交待西晋的律令倒是很积极。凡是西晋时期延续下来的律令,他因为爷爷那里的原因,凡是阅历所在,都曾经有所接触。没有办法,他周家要想在益州做最大的代理,就得要懂得一些皮毛,不然周家早就露陷了,被益州军民人等所看穿。他身为一方大员,记得很清楚,西晋颁布《司马法》,精神内容十分丰富,军民人等不得违抗,违抗则视为欺君。

《司马法》写得很好呢,根本就不提到奴隶,没有奴隶,只有农夫。农夫家里除了男主人,剩下的男子以二十岁为界限,农夫家中凡是年满二十的男丁,官府给田种,到了六十岁才由官府收回,农夫到六十岁等于是自愿退休。按照人口来分田,而不是按照家庭户头来分田,这一点看上去非常公平,要不然还有什么比按照实际人口操纵更加民主的吗?(只是没有提到奴隶,没有说奴隶也是男丁,而流民是奴隶还是农夫,周仲孙大人这样的官员是不负责解释的,这叫奉行旨意、不偏不倚,只有农夫,根本就没有什么流民与奴隶。)皇帝圣旨里面对于赋税是高度重视的,这一点绝对不可非议,非议者坐同欺君论罪,关于赋税的具体操作,也是以无原则为高明,凡是赋税原理,税就是用来提供给官府指挥工商人士来开市经营用的,赋则是提供车马交通武装兵器等等,也就是军费开支用途,车马费用本来与军费不属于一个部分,两者是各自具有独立性,但是这个原则只是为了确定各自具体数目而重叠设立的,并不违反赋税简易原理的原则,反正赋税原理很简单越简单越实用。说到标准,这条法律的标准是非常高的,不仅农夫之间,各色人色人等之间,“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救”。这是多么美好的人际关系,哪里会有奴隶存在呢,流民不过是一群喜欢旅游的群体罢了,这旅游群体游玩完毕之后就会返回各自岗位的。

五谷杂交分种,防止干旱,以免造成万物不生。草盛豆苗稀,哪里是允许出现的情形,出现了视同违法,树木不许种植在五谷良田之中,同样视同违法。各家茅房周围可以种菜养桑,种瓜摘果,养猪养鸡养狗,厕所随便可以开设在茅房一起,至于邻居往来,没有说不许赌博戏耍的,但是要家里养猪的才允许戏耍,家里不养猪的农户,不许互相戏耍赌博,违反者没收赌博工具没收所有赌资,情节严重的,还要视情况给予体罚,轻者鞭打数十重者充军服役或者参加规定的官府劳动工程。久而久之,戏耍相博的农夫家里,凡是互相戏耍的农户,互相都称呼为“牧猪奴”,官府这次倒是不反对称呼农户为奴隶了,只要戏耍往来就好。周仲孙交待不可谓不详细,他不仅牢记西晋先朝法令,还依照加以发扬改进,充分得到皇家的表扬。天子为万乘之主,诸侯有千乘之国,兵马戎装,无不需要威武雄壮,没有温度也得要风度,风度比吃饭重要,就是穿衣比吃饭重要,这是铁定的事实。堂堂晋朝《司马法》,岂能儿戏,一定要根据周易九九归一演绎才行,五行八卦,两仪四象,无不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周仲孙说起这《司马法》来一套一套,就是不忘记算命巫术,成为俘虏,还是一个样子,对着看守大肆讲解他的周易算经,他说司马家族之所以得到天下,那是曹操不懂巫术,曹操要是懂得武术,就会找到一种青狼来给指给司马懿看相,司马懿正是祸乱魏国江山的罪人!曹操不懂巫术,没有找到来看,事实证明,这种神奇的青狼是确有其实的,后代的盗墓者挖掘了司马懿墓穴以后,这件事情主谋是刘曜还是石勒,或者是那位与石勒一样的王弥,都是不清楚的,但是流言传闻很多,说是盗墓之后,一匹青色大狼从夜色里奔来,守护在司马懿骸骨身边的士兵都吓唬不轻,一个都没有敢动弹的,这匹青狼来到司马懿骸骨面前,之间这司马懿骸骨本来因为上了药栩栩如生的面孔,青狼一看就神奇地起了变化,从此司马懿的面孔就不见了,他有脑袋却没有面孔,士兵更加心里害怕,吓得到处乱说,后来各方盗墓的主子前来闻讯前来观看,仍然是只有脑袋没有面孔,至于那青狼,早就没有踪影了。

司马懿作为西晋的开国首脑,他到底有没有面孔,这是不好说的,但是周仲孙这样精通易理算数的老江湖绝对明白,这是告诉所有的人类,司马懿的确是生前就有篡位谋魏的野心的,害怕被照见戴着皇冠的样子这才没有面孔。玄眼青狼看人就像一面铜镜子,照见了没有面孔的家伙都是想做皇帝的,司马懿他身前没有做成,但是他孙子做成了。所么神奇,相信周易,就会发家致富,这才是周仲孙认为最重要的道理,没有周易而不能行人道,没有周易而不能渡乱世,没有周易而不能安天下。

周仲孙对《司马法》也不是没有意见的,他觉得《司马法》过于精辟了,居然说什么“居万乘以为忧,处其忧以为乐”,什么忧忧乐乐的,周仲孙对那尊尊亲亲的一套不满意,这年头,就是要用智力来武装自己,用智力来争夺利益,对于利益没有争夺不行,不争夺一点也行不通这个万国纷扰不宁的局势,就是要大大小小互相吞并,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吃到最后就成了三分天下七分战国,然后再来上一个魏晋一统秦汉一统,强食弱肉才是不破的真理,颠扑不破。这年头,就是要好话坏话都说,喜怒无常都上演,上演越多越好。

第二百九十章继续交待(44)史前罪恶 '本章字数:345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3…30 18:11:05。0'

杀人显然是有来源的,人互相残杀,那是四足动物结尾时期的残杀,还是两足动物开始的时期残杀?现在弄不清楚,要弄清楚必须是个自然而然的过程,想弄清楚,不过是激活了工作而已,不能当作欲望。

激活工作,是给自己生活的理由,因为工作而与自己寻求合作的组织建立契约,契约从来需要契约双方互相交涉的,这与人类最初开始交涉,为什么会互相残杀也有关系。契约中有杀人的协议,等于就是要以杀人为工作,契约里有和平协议,就会用工作换来和平。契约要以弄清人类为什么互相残杀为内容,则契约就会追查人类互相残杀的源头。

从源头上查到人类开始互相残杀时候的理由,对这个互相厮杀的理由进行研究,一方面是给自己与合作组织的契约进行巩固,端正任何形式工作下的态度;另一方面是激活了自己还有合作组织的共同工作,建立工作关系,建立工作中的友谊。激活显然不能以研究人类厮杀源头的名义来增加新的厮杀,这就是说研究出来了,也不能在现有的国家意识形态上增加分歧。应该只有合作而没有分歧,产生新的裂痕的组织或者国家显然都是有罪的,和人类最初的罪恶没有区别。

或许人类最初互相残杀的罪恶有其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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