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瓜种好后,白溪也放下了心,和春红一起专心的给大宝小宝做起了各种衣服,虎头鞋。
&esp;&esp;既然是两个孩子,那就做一套红色的,一套蓝色的,如果能一儿一女,那当然最好不过。
&esp;&esp;刺杀
&esp;&esp;白晚从膳房出来,端着一盘点心,准备给阿姐送去。刚出了膳房没多远,就被从天而降的牧卫拦住了去路。
&esp;&esp;“阿晚,你这些天怎么都没来找我?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牧卫面带急色问道,以前阿晚不超过三日准会来找他的。现在都这么多日了也不来找他,他只能翻墙进来见她了。
&esp;&esp;白晚将头偏向一边,不理他,端着盘子继续走。
&esp;&esp;“阿晚”牧卫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esp;&esp;“走开。”白晚哼道。
&esp;&esp;“阿晚,你还在怪我?我那日不拉住你,你要是失了手将她打出个好歹怎么办?”牧卫无奈的看着她。
&esp;&esp;白晚怒瞪着他,“那你倒是拉住我了,结果呢?我反倒被她又扯又拽又掐的,头发都被那个陈婆子扯掉了一把,你瞧瞧。”
&esp;&esp;白晚低下头指着自己的头顶让他看,牧卫一瞧,果然有一小块秃秃的,他心生愧疚,“阿晚,对不起,怪我没拦住她,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吧!”
&esp;&esp;他是知道阿晚的大力气的,所以赶紧拦着她,就怕她将人打伤了不好交代。结果没成想那个陈婆子看着年纪大,一打起来手脚麻利着呢,他拦都拦不住。
&esp;&esp;白晚最生气的就是牧卫不相信她,“我也是知道轻重的,怎么可能打伤她?你偏不信我,将我拦得严严实实的,反倒害我挨了打。”
&esp;&esp;“阿晚,我错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冲动的上去动手了,你现在不只是你自己,你还是县令大人的姨妹,你一动手别人就会说县令的姨妹仗势欺人,你也不想给大人添麻烦的对不对?若是他们有什么错,自有律法来管束。”牧卫劝道。
&esp;&esp;白晚想了想,觉得牧卫说得确实有道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esp;&esp;牧卫低垂着眉眼,“阿晚,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esp;&esp;“天都快黑了,怎么?你不想回去是想留在这里过夜?”白晚挑眉看着他。
&esp;&esp;牧卫心中一喜,眼中亮起光彩,“你原谅我了?那我明日在门外等你,我带你去巡逻。”
&esp;&esp;“知道了。”白晚端着点心离去。
&esp;&esp;牧卫看着白晚的背影,独自傻乐。
&esp;&esp;他跃上墙头,正要离开,却发现墙头上似乎有一个脚印。这不是自己的脚印,自己的脚没有这么大,他沉下了脸。
&esp;&esp;环顾了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个脚印很新,应该是刚留下不久的,这人的目的是什么?莫不是冲着夫人来的?
&esp;&esp;他赶紧召集了一直守在暗处保护的两人,给他们说了这事,让他们这两日提高警惕,务必要护住夫人周全。
&esp;&esp;不行,自己也得留下来守着,一定得将夫人保护好!
&esp;&esp;上半夜一直平安无事的度过,到了下半夜,三名黑衣人悄无声息汇合在此处,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跃上了墙头。既然她不出来,那便只有他们进去了。领头之人打了个手势,速战速决。
&esp;&esp;不料三人刚一落地,便被包围了,“抓住他们!”牧卫喊道。
&esp;&esp;几人一齐上前,除了牧卫,另外两人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好在白晚听到了动静,拿着门串子就冲了上来,对着黑衣人就是一顿敲打。只要黑衣人被敲中了,便免不了一声痛呼。
&esp;&esp;眼看着动静越来越大,马上援兵就要到了,黑衣人见势不妙赶紧吹响了口哨,示意快走!
&esp;&esp;可他们哪里还走的掉,一群衙役围住了去路,牧卫一脚踢翻一个,拿起刀又砍掉了另一个黑衣人的武器,这下没了武器的黑衣人立马就被擒住了,另外两人没过多久也被押住了。
&esp;&esp;“说,谁派你们来的?”牧卫厉声问道。
&esp;&esp;几人知道被擒住的下场,不约而同的咬碎了齿间的毒药,反正都是死,就死得干脆一点!
&esp;&esp;拦都拦不住,三人很快就没了气息。有人赶紧上前去搜身,却什么也没搜到,不过能从他们的身形确定三人都是北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