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干活,扎木合又走了,扎木礼还太小!”
张玉明道:“我看扎木合家家底很空!”
程逸轩道:“吉尔达是个厚道人,早年家里负担重,前几年他小姨子出嫁,又陪嫁了不少东西。我们这边嫁个女儿不容易,陪嫁要很多,否则在夫家日子很难过!不过她待阿尔穆也不差,只是有入赘的念头不好!”
“是人总会有点私心的!”
“塔娜嫁了,就剩若寒和若阳了,我真舍不得让这俩个小家伙跟师伯回山谷!你二嫂多喜欢孩子,整天抱着若阳乐呵呵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生的!对若阳可是百依百顺,连塔娜都靠边了!”
“二哥,不会吃若阳的醋吧!”
程逸轩老脸一红,说道:“哪里有!你二嫂因生不出儿子,在部落里听了不少闲话!”
张玉明打趣他道:“等塔娜成亲就好了!到时给你们生几个白胖胖的外甥,够你们乐呵!”
程逸轩话锋一转,说道:“若寒那小家伙,又拿了三千两银票过来,让你帮忙置办几处产业!”
“她哪来的银票?”
“说是从她母亲留下来的,这银票没问题,我用过。年前她给了我两千,就是到张家口卖羊毛线那次,让我替她在张家口好一点的书院边买处两进院落,说等若阳五六岁了,就带他到那边上学!”
“这样小年纪,就懂得为兄弟打算!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养出来,这么七窍玲珑的孩子!”
“是啊,塔娜若有她一半聪明,我也能挑到合意的女婿!”
张玉明挺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自家娇养的女儿便宜任何一家臭小子,老子都是舍不得的。
他笑着打岔道:“我还担心他们姐弟,嫁娶要费不少银钱,想同二哥说,我来帮忙置办若寒若阳的嫁娶事宜!没想到小家伙不仅家底丰厚,还有小算盘,精明着呢!”
程逸轩道:“这两小家伙出身非比寻常,她有些衣服料子还是贡品呢!特别是那两件白狐大氅,毛皮很贵,光皮子就值好几千两银子,还不一定买得到,穿得上这么好的料子,可不是普通官宦人家!”
张玉明道:“总不可能是王公大臣家里出来的!”
程逸轩道:“难说!她过年送我一只玉佩,就很名贵!塔克师伯说,若阳胸前的那块玉佩,是身份的标志,好像是宗室里才有的,他以前参加那达慕时,给一个京城来的王爷看过病,在他身上见过这种玉佩!只是若阳这只小一些!”
“那若寒和若阳有可能是宗室子弟?”
“我也不好确认,两个孩子当时被吓着了,若寒失去了记忆,若阳年纪又太小!”
“高门大宅是非也多,两小家伙能平安活着就好!所以塔克说他要带孩子们住山谷那边,就是怕人多嘴杂说出去,被人灭口不说,怕连累部落的人!若寒小家伙可能也想到这事儿,才急着要置办产业,等她弟弟稍微大一些,就搬到张家口那边。这里毕竟离出事地方太近了,相对营地而言,还是山谷那边安全点!”
“小小年纪,也够难为她了!还要带着个奶娃子!”
塔娜和阿尔穆的婚事,在张玉明的张罗下,就口头说定了,还约定要等塔娜及笄后再成亲,具体就留到部落人回来,请喇嘛算过、族老们同意了再说!毕竟阿尔穆要入赘,还是要知会他族长他们,这些年族长他们对阿尔穆一直很关照!
张玉明在程逸轩家住了两晚才走,临行前说明年夏天,要带新媳妇到蒙古这边来,让程逸轩争取一下,继续留守冬窝子。
程逸轩笑着点头答应了。
扎木合老妈知道程逸轩他们答应了婚事,感叹阿尔穆有福气之余,也不由地哀叹自己命不好,见到塔娜阿妈心里既羡慕,又妒忌,话里话外都有点酸溜溜的。
塔娜阿妈很郁闷,程逸轩却心里很明白,不过他没有把原因告诉塔娜阿妈,他当初不愿把女儿嫁给阿尔穆,与扎木合阿妈也有很大关系。
扎木合阿妈这人自命清高,还很小家子气,只因塔娜也喜欢阿尔穆,阿尔穆为人踏实,脾气也很好,他想着阿尔穆毕竟是小叔子,总要分家的。分了家,她就管不到小叔子房里的事,就因看不惯扎木合阿妈,他才不愿收扎木合做徒弟,懒得和她这种人扯上关系。
程逸轩只是安慰她,别和这种人计较,这人眼皮子浅。
程逸轩心里藏着一件事,几次对张玉明欲言又止,实在拉不下面皮,这事实在难以启口,直到张玉明走了,他也没有说出口。
他现在还不知道,因这件事,让他错过了最佳时机,成为他毕生的遗憾!
张玉明走后没几天,塔克老人回来了,还带回两位小客人,要常住的小客人。
☆、贵人小胖
初次见到乌达木,大家惊呆了,天哪!居然有这么胖的小孩,走路都要两个人扶着了,林若寒曾见过不少肥胖儿童,但胖成这样子,还是头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