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才痛了两周,我都痛了六年了。”
&esp;&esp;“郝神医在哪里?”
&esp;&esp;“我们要见郝老,求求让我们见见吧。”
&esp;&esp;……
&esp;&esp;仁医堂本就处于京市繁华路段,人流量巨大,这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加上二三十个患者,吃瓜路人早就把大门堵住,三圈外三圈,围得严严实实。
&esp;&esp;小药徒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阵仗就变得这么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esp;&esp;他嘴唇咬到泛白,“这可怎么办?”
&esp;&esp;楚若渝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能处理好这样的状况吗?
&esp;&esp;仁医堂不远处的茶楼里,严落正饶有兴致地围观着进展,“老李,你这招可真损。”
&esp;&esp;虽然口里说着损,但看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满意的。
&esp;&esp;老李心内喟叹一声。
&esp;&esp;照他说,郝秉严公开授课的行为,他举双手赞成,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想去学习。
&esp;&esp;可谁叫严落是郝秉严的老冤家呢?不仅如此,他还是中医医学会的长老之一。
&esp;&esp;老李摆了摆手,“这些人是我花大力气聚起来的,一半有病,另一半没病,真真假假谁又能分的清楚呢?这么多病人,怕是郝秉严要焦头烂额了,哪还有时间授课?”
&esp;&esp;严落笑的意味深长。
&esp;&esp;虽然看不到仁医堂里发生了什么?但猜也能猜得到。
&esp;&esp;077疼哭了
&esp;&esp;楚若渝不疾不徐地迈过门槛,脸上没有因为叫嚣吵闹者而有任何波澜起伏。
&esp;&esp;走到中央,她略微抬高声音,“大家有话慢慢说。仁医堂会尽全力帮助大家。”
&esp;&esp;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楚若渝身上。
&esp;&esp;只瞧她容貌精致,肌肤雪白,乌黑的长发绑成马尾,穿着虽简单但却透着一股青春活力。
&esp;&esp;仅仅站在那里,犹如一幅画卷。
&esp;&esp;“你是什么人?”
&esp;&esp;“别闹,这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esp;&esp;“和你说有用吗?”
&esp;&esp;“仁医堂什么时候由小孩子做主了?”
&esp;&esp;听着此起彼伏的问话,楚若渝不仅没有不耐烦,脸上甚至漾起了清浅的笑意,她自报家门,“我就是你们口中郝神医的徒弟。”
&esp;&esp;话音刚落,人群倏地沸腾,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将信将疑的。
&esp;&esp;“万一你骗我们?”
&esp;&esp;“郝神医什么时候收过徒弟?怕不是诓人。”
&esp;&esp;“就算你是徒弟也没用,我们不相信你,叫郝神医来。”
&esp;&esp;“咋,这是准备避而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