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
程彻:“?!?!”
他低下头,胸口略微起伏,脑子开始乱。
所以,并不是梦?!
不是梦。
艹。
不是梦?不是梦那是什么鬼?!
所以,确实是赵清嶺本人,在他耳边说“腻了”?
是他亲口说的他没有长性、不会喜欢一个人很长时间;是他自己说的大家这三个月里“玩”得很愉快?!?!
然后,程彻又马上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些话是真的,同理也就是说,记忆中那一顿昏天黑地、狂风暴雨、旷日持久、过程十分花样复杂且变态的、的……
也是,真、真的?
轻微的耳鸣。
……
眼前,某人狗耳朵耷拉得更厉害了,轻轻抠他手心:“对不起嘛。”
“就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别生气了。”
“彻彻,你还喜欢我吗?我……还能碰你吗?”
还问!
这不是正碰着呢吗!这不是正抓着他的手呢吗?
不能!不准!程彻咬牙,甩甩甩,没甩开。
继续拼命甩,赵清嶺委屈:“呜!”
最后,终于甩开了。
但程彻竟然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脑子很乱,一直轰轰叫着。
他实在是老实又没经验,那一刻竟也没想到什么夺门而出的戏码。最后没处可去,就只能自暴自弃习惯性钻床、蒙头,就那么鸵鸟蒙不出来!
被子里,喘不过气,人倒是冷静了一些。
他以为自己会委屈、气愤,但其实这些情绪都没有出现。
就只是还懵逼。
持续懵、想不通。
……
隔着被子,身体被外面的整个儿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彻彻……”
“彻彻,我错了,真的。”
程彻用力挣扎了两下,抱着他的男人声音更急了,团团转:“彻彻,我不敢了,彻彻你别哭啊!”
谁哭了!
程彻虽然抖得厉害,但不是在哭。
只是……隔着被子的紧拥、接触,突然间好多炙热、喘息、崩溃的片段再度回闪。
就,他们、他们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啊?!
像那种高难度的、那种只有色|情|狂才他妈会干的,还有那种那种变态的、以及那种那种现在想起来根本就不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