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夜宴很有可能会因为其他种种原因而拒绝自己,所以皇甫敬辉必须让他深深喜欢上自己才
&esp;&esp;行。
&esp;&esp;就这一点而言不得不说咱夜大少的自控能力还相当不错,重生后这么久了并且是在皇甫敬辉对他的态度急剧好转的情况下,他竟然能把持住没让对方发现他的“虎狼本性”,不容易啊不容易。
&esp;&esp;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皇甫敬辉正准备借着喊夜宴吃饭这个理由上去瞧瞧的时候,只听楼上夜宴房间的门嘭地一声呗撞开了,然后就见到夜宴两手抱着一个箱子同时还用四根根手指勾着四个袋子走了下来。
&esp;&esp;看见夜宴皇甫谨言立刻放下报纸喜笑颜开,现在这个懂事的“小宴”一直让他很放心,也就更加宠溺起来。
&esp;&esp;“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大米?”在发现夜宴手里提着的那四个塑料袋里面的颜色诡异的东西居然是大米的时候,皇甫谨言下意识地看了看桌上的饭,他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esp;&esp;夜宴笑着把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把三袋米分别分给了皇甫谨言和皇甫敬辉还有林叔,自己留着一袋。
&esp;&esp;林叔很意外,他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一份。
&esp;&esp;奏你这怂样!
&esp;&esp;箱子的上面有一个孔,不大,但是能把手伸进去。下面边沿处可以看到四张纸的边缘,也就是说在箱子的底部有四张纸。
&esp;&esp;“言叔,你把你手里面的米倒进箱子里面,尽量撒的均匀一些。”
&esp;&esp;皇甫谨言不知道这么做的用意,但还是照着夜宴的话做了。等他倒完了一袋米,夜宴就从箱子下面抽出了最上面那一层的纸。抽出来的时候众人发现在靠左边的地方纸张被挖了一个圆形的洞。在上方略靠中间的地方还挖出了一个很细很窄的长条。
&esp;&esp;接下来是林叔,夜宴要求林叔重复同样的动作。
&esp;&esp;在林叔倒米的时候,皇甫敬辉举着手里的那袋子米问夜宴到底用设么东西给米染的颜色,为什么这四袋米的颜色都这么怪,红不红绿不绿的完全说不出来是什么色儿。
&esp;&esp;夜宴嘿嘿笑笑,“我就觉得一种颜色太单调了,所以就随便选几种颜色合成一种,自创的更有新意嘛是不?”
&esp;&esp;那你也得自创得好看点,这颜色看了会叫人反胃。看在大年三十的份上,皇甫敬辉把这句话留在了肚子里。
&esp;&esp;林叔倒完了是皇甫敬辉,然后是夜宴,步骤一样,一个人倒完抽出一张纸,只是最后夜宴的那张没有抽出来。而且抽出来的那三张纸上被挖出来的圆洞和长条在渐渐向左移动,并且是合并起来的,也就是被挖空的面积越来越大,像是更多的圆以及长条的组合。长条的移动幅度很小。同时闻着里面蜜糖的味道,皇甫敬辉也基本猜到夜宴是要做什么了。
&esp;&esp;解开箱子,最后是张暖红色背景的硬纸板。硬纸板的中央是四个字“言”“林”“辉”“宴”,这四个字颜色的顺序正是他们每个人倒米的颜色的顺序,在这四个字的上方还有一个大大的“家”,这个家使用四种颜色的米拼出来的,颜色的顺序也一样。而在这些米的下面就是金黄的蜜糖,如果不是这些提前写好了字的蜜糖,米也沾不住。
&esp;&esp;现在皇甫谨言明白为什么夜宴说要倒得均匀一点,这样他们四个人才能把自己的米撒到那个“家”字上。
&esp;&esp;这道理也很简单,就是言叔撒“言”字的时候后面的三个字是被纸遮住的,“家”也只露出了最左边的一条。等第二个人倒得时候就扯掉一层,第二层就只盖住了后面的两个字,第一个字因为已经沾满了米所以不会在沾上其他颜色的。那个“家”字也是同样的原理。
&esp;&esp;看着面前的“画”,皇甫谨言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渐渐的眼底甚至开始湿润。
&esp;&esp;其实客观来说这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夜宴从糖画、米上刻字还有名字画上得来的灵感,并不是啥多特别的东西。而且由于时间仓促,糖浆没有涂匀,导致有的地方米多有的地方米少,看起来薄薄厚厚的很不好看,这不算多有技术含量,至少在夜宴看来是这样。
&esp;&esp;但是这在夜宴眼中算不得什么的东西,在皇甫谨言眼中却是比那些国画大师的作品更加宝贝的东西。
&esp;&esp;不单是皇甫谨言,就是林叔都要落泪了。夜宴从小到大没少让这二老操心,懂事也就从车祸后开始,在他们眼中夜宴不惹祸那就是天大的孝顺,这几个月他们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然而今天夜宴又弄了这么贴心到不行的一出,让两人实在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