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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2页)

“你不不不放……”弹弹一张脸憋成猪肝色,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我想吃了兴奋剂一样停不下手——我心虚得莫名其妙,超级怕和财主对眼……

这时,我的腿上突然传来一阵热流,随之而来的,是弹弹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哭。接着,接着,澄澈的水桶里升起了一朵黄色的蘑菇云,慢悠悠的飘上来,仿佛那镜中月水中花……

是了,就是这样——我们威武不能屈的革命斗士弹弹,面对以罗立为代表的恶势力,最终发出了他反抗的呐喊,用童子尿和恶势力同归于尽了!

我看看一桶微微泛金的黄汤水,再看看弹弹,很淡定的说了一句:“有有……前途~”

“嗷……”弹弹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朝李若愚的方向扑过去,大有撞上李若愚这根人肉柱子,一死已谢天下的气势。

“弹弹喂!”我看的心惊肉跳,连忙扑上去想按住这只小飞猪,我不扑还好,这一扑,重心完全落在了一个方向,坚强的澡桶扛不住的一歪,稀里哗啦一声,我和弹弹齐齐的被甩出了澡桶,恍若两条搁浅的鱼,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巴。

弹弹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巴:“爸——爸——抱——抱——”

我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是幻觉是幻觉……”就差点在脑袋上贴上“恶灵退散”四个字,再喷一口狗血,把李若愚逼到房门外。

为什么,两强相遇,受伤的总是我?!

李若愚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

我飞快的抬头瞥了李若愚一眼。他居高临下,背着光,面目不甚清楚,但窗外漫天星光,恍然落入他眼底,光芒点点,眩人眼目。

我郁闷的低下头,施展山寨版“缩骨功”,把腿手一一并实,像乌龟一样把脑袋一缩,心里痴心妄想,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地上的这坨肉,就是人肉地毯啊人肉地毯。

我扁平的脸扁平的胸贴在地面上严丝合缝,我酸着鼻子想,珍爱生命,远离财主——鉴于所有小言小说里面都没有我这么点背的女配,女主又已经有人上位,我这明摆是被炮灰被早夭了的龙套啊……

我刚下完决心,弹弹却说了一句让我喷鼻血的话:“爸——爸——要和妈妈一起抱一起抱~”

我狠狠的别过头,瞪这个小兔崽子。妈的,你是穿了兔女郎装的小豺狼吧,嗷嗷嗷!

弹弹却对我飞了个眼,好吧——如果笑容与口水起飞眼泪和媚眼直掉的也可以称作媚眼的话——毫不含糊的往我身上一跳,对准我突出的老PP就是一爪子,“驾驾,吁——”

敢情我是兔爷□的坐骑?地上的水渍好像爬到我的脸上一样,我真的真的,要哭了。

李若愚拍了拍弹弹的脑袋,把滑不留手的小鬼给抗在肩上,看起来又英明又神武——唔,这绝对是李扒皮长得最像人民公仆的一次了。

李若愚把弹弹往床上一甩,弹弹在床单里骨碌碌的滚了一圈,乐的咯咯直笑,然后然后,李若愚竟然上去挠弹弹痒痒——妈呀,这比刘大喷鼻血鼻子里塞棉花还恐怖……

我满头满脸长满黑线,活像一只仙人掌。

哼,财主果然是记仇的,不就踹了一脚吗?我腹诽,尽量让自己显得满不在乎。但财主满脸的柔情却让我不能逼视。他咧开嘴笑的就像一个孩子,灯光为虎作伥,让他周遭多了些温暖的气息,眼神里漾着浅波,有几尾柔情的小鱼。

对一个冒牌儿子尚且如此,对我这样的高仿山寨,李若愚不该捧在手心当个宝吗?

切,还不是被压榨。

我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拿出来一看,真是“湿意”啊。一件件都跟盐白菜似的,湿得透透的。其中还有一件我参加国际马拉松,好不容易拐来的钩钩牌T,也就这样被祸水了。

这可是钩钩牌啊钩钩牌啊!!我天天当宝一样穿在层层保暖衣里的闪亮钩钩牌啊!

我正沉浸在对我钩钩牌的沉痛悼念的时候,眼前一黑,我一路向上摸了摸,唔,还满软的嘛。我赶紧把脑袋往里一送,一下从宽大的领口挣出来了,突现的光亮刺入我的眼睛,我耷拉下眼皮:“谢啦。”一边偷偷的扫了扫下面,唔,该遮住的都遮住了,要真有光走出来,那也只是白哗哗的灯光。

我承认,咳,我御姐的风貌下隐隐涌动着一颗脑残萝莉心,但凭借极为顽固的自我保护意识,我依旧顽强的存活到了现在。所以在“倔强不屈湿衣出门的贞烈女哟”和“为毛衣而折腰的东西”两者间,我毫不犹豫的屈从了后者。我爱当东西~

李若愚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手里多出了一条毛巾,欠手过来,盖在我头上揉了揉,动作轻柔好像在安抚一只猫。

偏偏我不是Hello Kitty也不是黑猫警长,我撑死一个吃饭比天大的加菲。现在有人来顺毛,得过且过得过且过。

我乖顺的低着头,发梢的水珠抱成一个饱满的球,“哒”的一下落在浅灰的毛衣下摆上,一圈圈晕开。

这时候,晚风飒飒,人声廖廖。刹那仿若成永恒,终不过,黄粱梦一场。

我觉得憋气,闷声道:“我自己来。”

李若愚手一顿,又继续开始摩挲:“不要闹。”声音低而柔,散在了晚风里。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弹弹小小的鼾声,微微起伏。这小子是猪。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于是我沉下脸,冷冰冰的说:“到底谁在胡闹,李若愚?”

李若愚低头不语,只是看着被我扯落在地的毛巾。水仿佛爬虫,一点点啃噬着这点纯白色,攻城略地。

我忽然想笑,我是不是,也像这条毛巾,被李若愚表面的温柔,困死在了里面?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都不会再说话。李若愚却开口了:“你很生气?”

“是!”我答得很快,错过了他眼睛里细细密密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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