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承认自己就是这么肤浅,就是这么俗。至少,她还没有笨到去渴望所谓的爱情。
爱情是什么?
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她写过那么多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笔下的那些男女主角总是爱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不明白爱情究竟有着怎样的吸引力。或者,确切的说,她并不曾经历过那所谓的爱情。
所以,她从不觉得虐死恋人中的一个对另一个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她也从来体会不到男主或者死了,对于苟活人间的那一方,将是怎样的致命打击。
蓦嫣无力地靠在聂云瀚的身边,闭上眼,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他给吸光了血。
要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多企图,那么,该有多好,至少,她还可以欺骗自己,他对她的
这一番情意,也比拟得上那千古传颂的所谓爱情了。
爱情,说到底,不过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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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瀚睁开眼,见蓦嫣又昏睡过去了,兀自抿抿唇,将嘴里的她的血给吐到地上。
那殷红的血在湿软的泥地上,混合着浑浊的泥泞,像是裂开了一个可怕的伤口,显得很是触目惊心。
没错,他现在的确是在发烧,但,还没有烧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刚才,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拿血给他解渴,这样的举动的确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于,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她的血的味道,腥膻,却也甘甜。
看着她指尖那缓缓流血的伤口,他更加迷惘了。
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伸出手,趁着她昏睡之际,解开了她的衣襟,撩起了她的裙摆——
原来,她尚是完璧。
那么,也就是说,萧胤与她之间并没有苟且乱伦的□。
看来,他被误导了。
亲自验证而得知了这个事实,聂云瀚的心莫名地颤动了一下,突地一下就轻松了起来,像是一下就卸除了背负已久的包袱。
打定主意之后,他咬紧牙,忍着剧痛,将自己那脱臼的腿骨硬生生掰回原位,尔后,便将自己的外衣撕成布条,结成一条长长的绳索,将蓦嫣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胸前。
萧胤那帮家伙也不知是在干什么,竟然这么半天还没找到这断崖之下来。趁着如今神智还有一丝清明,他应该是可以顺着断崖攀爬上去的。
虽然他皮粗肉厚,久经历练,背上的伤口不足以致命,可是,这个笨女人的身体很显然是经受不住考验的。她如今这模样,很明显是染上了风寒,要是不赶快医治,只怕过不了多久,便会小命休矣!
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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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嫣再一次睁开眼,看见的是华丽的雕花床顶。
那一刻,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断崖下一命呜呼之后,再一次地穿越了。
穿了,也好。
正当她暗自庆幸不应再面对那些尔虞我诈阴谋阳谋之时,向晚枫那张极俊俏却也极冷漠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如此毫无预警,如同恐怖片当中最具震撼力的细节,吓得她双眼圆瞪,差点没有尖叫出声。
“你醒了。”见她骤然清醒,面部表情仿似见了鬼,向晚枫便板着脸,神情冷淡地开口,成功地将等在一旁的萧胤和叶楚甚给引了过来。
蓦嫣咳嗽了好几声,喉间的不适似乎才稍稍缓解了,她缓过气之后,这才发觉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软软地疼痛,似乎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哀哀地瘫在床上,呲牙啮齿地问道: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过分。
“断弦居。”向晚枫将摆放在床头的银针,药盒等物一一拾掇妥当,这才慢条斯理的应着。
蓦嫣抽了一口气,鼻腔一吸入空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