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跳起来,抱着衣服跑到赫锦身后,“我是被逼的,我是清白的,我是受害者……”
我点点头,“他是被逼的,他是清白的,他是受害者……”
小包感动地看着我,“小龙,你放心大胆地去穿第二第三次吧,等我和正红结婚时,会把你的灵位放在证婚人席位上的。”
我翻着白眼道:“不过很奇怪……每次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赫锦的身躯陡然僵直。
小包弹到窗边,“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其实我是一个……GAY!”他话音一转,扭动腰肢,一手搭住窗棂,上胸前凸,屁股后翘,舌头做了一个极猥亵的挑逗动作,“我只喜欢男人……”
我不得不承认,人在死亡威胁下,发挥出来的潜力是无穷且无耻的。
我看到赫锦挥袖把他扫出门外时就知道,虽然很多事情很无耻,但很有效。
所以,无耻不可怕,可怕得是无耻完了还无效……我大脑高速运转,如何才能有效的无耻呢?
“我似乎提醒过你要守妇道。”赫锦的声音像考官一样冷冷提醒,思考时间结束,请答题。
我脑海里各种对白纠结成一片,□的英勇的温柔的害羞的死不要脸的……最后化成一句,“我错了!”天哪!你给了我这么厚的脸皮,为什么没给我一颗足够坚强的内心!
他沉默半晌,“曾盟主已经和各大派在正厅等你举行退位仪式。”
我和他一样沉默半晌,突然号啕:“我是张无忌,我不要做洪安通!”
小包顶着额头上的大包从窗户下慢慢升起,“我觉得你比较郑克爽。”
“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是英俊度?我摸着脸。
“倒霉度。”他突然恶狠狠道,“而且是会传染的倒霉度。”
重新走回正厅,脸孔还是原先那几张脸孔。
上官和慕容坐在曾国歌下首,看到我进来,一个撇开头,一个笑眯眯。
曾国歌站起来,“林教主请宣布退位吧。”
我左看看右看看,“金盆呢?牌匾呢?靠,搞什么,连鲜花鸡蛋都没有?那我怎么知道支持率是多少啊?”
曾国歌楞住,“教主话意深晦如海……老夫实在是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说,唉,算了,退位是吧?好的,我现在宣布……”
“等一下!”突然一个声如洪钟的高大男子自门外凌空踏入,站到正厅中央。
我愕然:“张三丰?”
“林炎炎,你把易筋经和洗髓经留下,我就让你顺利退位。”男子须发如刺,犹如小朋友笔下的太阳。
我想了想,“那你就别让我顺利退位了吧。”
曾国歌叫道:“教主你怎能出尔反尔?”
“我没有啊。在主观上,我还是很乐意退位的嘛。但客观上,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我不像曾盟主活得所剩无几了,我还是很青春很活力很有希望和前途的。当然,如果曾盟主愿意用风中残烛般的老躯把这个客观因素去掉,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谈的嘛。”
曾国歌一口气没提上来,身体上下做活塞运动。
我感慨地看着他,“盟主不愧为猛主,在这么危机的四伏的情况下,居然还能YY到这种程度,佩服佩服……”
“喂,林炎炎你想清楚没有,到底给不给?”男子不耐烦了。
“请教大侠你爹贵姓啊?”我漫口问。
“免贵姓吕。”他一想,“不对啊,你为什么不问我姓什么要问我爹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