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是个好地方喔!你赚到了。”不知他情形的蓝凯月兴匆匆的道,一副十分向往的神情。
他不语,眼神微黯。
“对了,安华阿姨呢?我很想念她拿手的麻酱面。”一想到口水就快流出来。
“你想不想我?”他不假思索的问。
看了他一眼,她非常慎重的将纸袋摺好。“对于一个连再见都没说的人……”表情一变,她不屑的连哼两声。“鬼才会想你,我第二个月就把你忘了。”
“月儿……”话说得太直挺伤人的。
“嗯,你刚叫我什么?”她不高兴的沉下脸,两指往他脸颊一掐。
不痛不痒像失去知觉的莫提亚握起她的手。“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她心痒痒的避开他凝视的目光,太认真的专注实在不像她所认识的他,她还没坏到摧残自家人。
寂寞是她的影子难以分开,她不相信什么山盟海誓,没有人能承诺永远,说不定先离开的会是她。
“我母亲定居美国,下一次我带你去见她。”母亲向来喜欢她的活泼,不介意外人对她的两极评价。
“拜托,美国很远呐!你不怕坠机我还怕死无全尸呢!”恶有恶报专为她这种恶女所写。
他不自觉地发出轻笑声,握著她的手始终没放开。
“还笑,我看你有被虐待狂,我以前没欺负你过头吧?”脑子出问题了。
“我喜欢你,月儿。”一次蚕食一口,说爱,她会逃得不见踪影。
她的身上有著和他一样的寂寞。
一愕,她嘀咕地把手抽出,重重的拍向他手背。“叫大姐,你的规矩哪去了!”
“月儿。”
“大、姐,跟我念一遍。”死脑筋的木头,想和她唱反调不成?!
“月儿,蓝色的月亮。”她独特的颜色,慵雅而幽媚,柔软似水。
顿起鸡皮疙瘩,她连忙移移位置离他远一点。“你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诗情画意?”
好可怕的怪病,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你怕我?”他的声音中有一丝笑意,乐见她“正常”的反应。
她要是像一般藤蔓似的女人兴奋的扑过来,恐怕他会大呼吃不消。
“是呀!非常怕,疯子和神经病是我人生中的两大挫折,我绝对不会主动靠近。”不管有理无理,完全无法沟通。
莫提亚身一倾,帮她将长发撩向耳后。“据我所知,这两种都属于精神科疾病。”
“你明白就好,有病要赶快医……”咦?他未免靠得太近了。
这小子皮在痒,太久没磨磨角质层。
“停车。”
“停车?”有需要吗?
“莫莫,你给我装傻看看。”他会不知道她在避什么,简直是养大了豹胆。
“叫我提亚。”她从来没唤过他的名字。
“莫莫。”哼!她偏不换。
“提亚,你不陌生吧?”他吩咐司机直接开向他平时进出的地方。
也就是公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