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蒙:“邪能之所以被称为邪能,就是因为受此能量影响的生灵都会无法再用其他能量修炼,你想让你家人修炼,只有两条路,要么送他们去有邪能的世界,要么就让他们跟你一样走炼体的路子。”
&esp;&esp;贺椿大感可惜,可如果只能炼体的话,会不会太辛苦了?
&esp;&esp;阿蒙揉揉他的短发,很实在地说:“炼体很难很辛苦,你是因为碰到我又不怕我的秽气,才能让我助你练功,但你家人,我碰都不能碰他们。而你另两个本事,一个符,一个丝,也相当于是你的天生本领,你家人则没有这样的优势。而只是炼体的话,与其让你家人花上十几年几十年的工夫打熬身体,还不如给他们买几支枪、留几张符箓防身。”
&esp;&esp;贺椿莞尔,瞬间想开:“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等我们要走的时候我再问问我外甥,如果他真心想要走炼体的路子,那到时再说。”
&esp;&esp;贺家人终于团聚,商量着说要在附近找个饭店吃饭,有贺椿在,贺家人离开医院也没什么。
&esp;&esp;贺椿出于对洛河的尊重给他打了个电话。
&esp;&esp;洛河听说是这样的小事,当时就笑起来:“行,我跟武警那边打个招呼,你记得让贺家人明天到医院按时做体检就行。另外还有件事你可能会想要知道,刀丽死了。”
&esp;&esp;“……”贺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esp;&esp;阿蒙却挑眉道:“死了?怎么死的?”
&esp;&esp;他让小蜘蛛咬刀丽一口,可没说要咬死她。
&esp;&esp;洛河谨慎地回答:“据说是心梗。组里的法医正在给她做尸检解剖。”
&esp;&esp;阿蒙突然又问:“当时你们抓捕刀丽时,她身边那几个保镖也都抓到了吧?他们现在都还在吗?”
&esp;&esp;洛河立刻道:“我现在就去确认。”同时问:“那几个保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esp;&esp;阿蒙随口道:“其中一人是个活死人,如果你们不能确认就找傅逸去看。”
&esp;&esp;洛河不明白傅逸为什么就能看出来,但他没有多嘴询问,只说:“知道了!”
&esp;&esp;十数分钟后,在贺家人的说笑中,洛河再次打来电话。
&esp;&esp;贺椿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对方带着浓浓的忧郁说道:“保镖里少了一个人,傅逸也不见了。现在专案组和上面都在怀疑傅逸就是内奸,而那个少掉的保镖,经过照片库图形对比,我们锁定了一个人,你肯定想不到那个人是谁?”
&esp;&esp;贺椿心脏咚的剧烈跳了一下,“是谁?”
&esp;&esp;洛河吐出答案:“刀袁,刀爷。”
&esp;&esp;贺家这顿团聚饭没能吃成,贺椿一听失踪的保镖很可能是已经早就死亡的刀爷后,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esp;&esp;而且阿蒙刚传音给他说刀丽死因古怪,加上傅逸失踪,这么几件事相加,他还能安心和家人吃饭才怪。
&esp;&esp;贺老爹从来电和贺椿表情中也看出他们有急事要办,当下就催促他们先去办事,说吃饭什么时候都能吃。
&esp;&esp;把自己弄丢了的贺蠢蠢1
&esp;&esp;大雨磅礴,天地一片朦胧。
&esp;&esp;野地中,一名少年蜷缩着身体躺在泥水中。
&esp;&esp;贺椿被冷水浇醒,呻吟着,抱着剧痛无比的脑袋挣扎着坐起身。
&esp;&esp;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老爹老妈和姐姐姐夫外甥一起送他走到电梯口,后来呢?
&esp;&esp;如针扎般的刺痛穿过脑门,一直刺穿到脑海深处。
&esp;&esp;贺椿以为自己会丢掉后面的记忆,但刺痛过后,大量画面便涌入脑中。
&esp;&esp;当听说刀爷出现,刀丽和傅逸失踪,他和阿蒙没能和家人吃成团圆饭,很快就赶回荷花市专案组临时办案点荷花市市警局。
&esp;&esp;他们到达时,法医正在对刀丽尸体做详细检查,洛河和龚秋冬他们都在。
&esp;&esp;阿蒙只上去看了一眼就肯定地道:“这女人不是刀丽,她脸上没有被蓝点咬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