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错,干死你【H】
萧度抽手,指尖湿哒的水液抹她唇上,明天朕这寝宫不用人打水清扫了,你这水够用了
陛下周蔷满眼是泪,说话间出气多进气少,含混地吮上萧度的手指,陛下,要、要啊
一次短暂的高潮引发穴心的骚痒,她恨不能立时有根棒子捅进来,肏坏肏烂都好,被情欲折磨太难受了。
嘴上求欢,身子也不闲着,完好的手往他衣襟里探,腰肢乱扭摩擦着他支起的硬物。
萧度见周蔷急色的样子,心里暗骂哪个下的药,分量这么多。
他脱下她浸湿的衣裙,如抱婴孩般捧着她的两臀上了龙榻。
明黄帐闱里,美人仅着肚兜、赤着双腿在床上扭动。乳尖顶得胸前布料凸起,红肿的花珠饱胀地鼓在腿心。
萧度解下腰带,分开她两腿拨了一下肉珠,萧蔷蜷着腰背呻吟。他强行展开她的身体,攥住两只手腕,牢牢地绑在床柱上。
不、不要绑着周蔷挣扎,迷茫地摇头,她不知他要做什么。
不绑会弄伤你。萧度说,你右手烫伤了。
周蔷这才想起手还没好。幸而那日春华留情,用的不是滚烫开水,而是温烫热水,涂几天药膏还能恢复。
她一下又委屈了,被宫女针对,还要被他下药折磨,呜呜咽咽地流泪。
怎么了?他问。
身体的渴望盖过清醒的理智,周蔷两腿勾着他,要、要
萧度脱下外袍,只着素白的寝衣。他抬起她一只腿,修长的手指搅弄穴口。
周蔷急了,不要手,要你
手难道不能满足你?萧度轻笑,并两指插进去,上次勾了一会儿,你就不行了。
他说的勾,是勾女人花心,曾经的萧三公子果然风流,不知哪里学的手段。
周蔷想:勾栏妓院里学的吧。
她也不跟他忸怩,晃动臀部,嗯花心痒陛下勾勾
萧度指尖弯起,刺进泥泞的媚肉里,周蔷闭眼长吟一声,花心吐出一口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