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就生气了,不知道萧迟烟被亲手养大的徒弟下手杀害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投靠了她生平最为痛恨的西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活过来。你说是不是呀,欺师灭祖的狗东西。”男人语气恶劣,越说越过分,直接揭开了这个血淋淋的真相。
“够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死。”怒气冲冲的贺兰庭不管不顾的朝男人出手攻击,哪还顾得上阎弗。
看贺兰庭被成功激怒,男人勾了勾唇,站在树上一跃而下,身姿轻盈,落地无声,然后迅速向阎弗跑过去。
阎弗眸光警惕,站在原地不动。已经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
没想到男人把盒子丢给他,回头和贺兰庭战在一起。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是贺兰庭的对手。
阎弗戴着天蚕丝制作而成得手套,不惧怕一般的毒,因此没有拒绝。
“喂,戴面具的朋友,这个盒子能抵挡住茯苓花香气的侵蚀。”男人一边闪躲一边抽空喊道。
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给你一个莫名其妙的盒子再说一些引人怀疑的话,一般人都不敢相信,怕被算计。
阎弗敢信,换了盒子后香气果然没有那么浓郁了。
“二位前辈,你们去杀了那个面具人。这个小子就交给贺兰前辈处理。”涂钦玉霖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后来的男人。
茯苓花是西域的密宝,鲜少有人知道克制它的办法,为什么他会知道,他到底是谁。
阎弗身中茯苓花毒不欲久留,且战且退。
胖瘦二人看出了他的打算,紧紧的咬在身后,不给他遁走的机会。
白衣书生和贺兰庭打的愈发艰难,眼看要招架不住。
涂钦玉霖指尖趴着一只圆滚滚的蛊虫,找准机会下到白衣书生的身上,蛊虫挨着白衣书生脖子上的皮肤,立即蠕动身子钻进去。
男人只觉着脖子一疼,身体的内力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泄而出,半点都不受控制,原本便节节败退的他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男人趁机摆脱贺兰庭的纠缠,手持烟雾弹就地一扔,转眼间烟尘弥漫,尘土飞扬。
等涂钦玉霖等人缓过神来两人已经无影无踪。
几个人的脸色阴沉无比,黑的能滴下墨汁。
贺兰庭:“该死的臭小子,下次我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涂钦玉霖:“搜,一家一户的搜,我就不信他们两个能上天入地。”
……
“不要再跟着我,否则杀了你。”王宫之外,阎弗语气漠然,手腕上缠着银丝充满威胁的意味。身上萦绕着隐秘的杀气。
杀气,并非越张扬越好,有时候,隐而不发的杀气更加锐利。
男人背靠墙壁,清冷月华照亮了男人轮廓柔和的侧脸,也让阎弗看清了男人的相貌。
男人闻言轻轻笑了笑:“阁下是不是忘记了,我的盒子还在你的手里呢,而且要不是我,阁下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脱身,算起来你应该欠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