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哲心里头正烦着呢,碰到几个跑出来当出气筒自然不准备客气,眼角一挑想也没想就准备催眠里头看起来最能打的,让他们自相残杀去。
可没想到,他都还没动手靠的他最近的那个就突然被人从后头抓住,一个过肩摔直接被摔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还没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阵残影,再一看,一个面容俊美的华人青年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还有帮手来着?
在场几人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所以虽然对青年的伸手敏捷程度有些吃惊,但是也没慌乱,而是默契的退后了两步将两人围了起来。
“嗨兄弟,今天晚上的事情与你无关,想要命的就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今天你恐怕就得爬回去了。”为首的那个是个讲的是标准的美国北部方言,话中掺杂着两句美国俚语,语气不善的同时满是威胁的意味。
平日里这么一说其他那些就该吓的赶紧跑路了,但是没想到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直接踢到了一块铁板,青年不仅没有害怕而且还轻蔑的对他们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一起上。
这时候被摔到地上的那个已经爬起来了,见青年如此嚣张嘴里嚷嚷着各种不堪的词汇,想也不想就要冲过去去。其他几个对看了一眼,也是觉得可以行,于是也二话不再说跟着冲了上去。
几个流氓想的倒是容易,那个小白脸一看就是没有战斗力的样子,那个青年虽然身手敏捷,但肯定没有他们拳头有力气。
而且现在他们这边有四个人,四打一,不把这家伙揍趴了才怪。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眼前的青年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厉害,但着实不是他们能招架的了的。
看着冲过来的人,青年习惯性的将身后的人往旁边一推,然后冲了上去。
他第一个目标就是拿着小刀的那个,灵活的闪过两人的重拳之后,青年抬手给拿刀那人一个肘击。位置分毫不差的打到麻经上,让那人暂时麻痹的一瞬间他又一把抓住那人左手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那人的肩关节已经脱臼,惨叫声这才响起。
青年没管那人的哀嚎,顺势就将小刀夺了过来,先前小刀在那黑人手上的时候可是玩的花样百出,可到这会儿到了青年手上就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
青年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但是每一击都几可夺命。尽量控制着不要伤到致命部位,青年手腕一翻,侧身在冲过来的那人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黑肉被翻开,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的衣衫,那人的惨叫声登时响彻整个街道。
不过转瞬之间,四人中有两人就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不过,这还没够。
其他两个见同伴受了伤也是杀红了眼睛,手上没有工具不行,其中一个直接拿起了旁边的小屋门口的花盆,冲着青年脑袋砸了过去。可他没想到的是,青年明明是背对着他,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身形一闪,一把将身边的人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举着花盆的人这之时候收手已经来不及了,狠狠的砸在同伴的头上,那人的脑袋顿时砸得血花乱溅然后昏了过去。
最后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的大腿,偷袭的那人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
说是一场恶战,但实际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不到1分钟,四个平日里在街区里头横行霸道惯了的小流氓就全部失去了战斗能力。
可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警|察,不一会儿周边巡逻的巡警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然后吹着警笛跑了过来。
听见警笛声越来越近,青年想也不想,直接转过身拉住身后那人的手,开始狂奔起来。
为了预防可能遭到的拦查,这个街区所有的线路早就被他熟记于心了,一路疾驰,直到跑到某个路口来到一个静谧的小花园旁边,青年才停下了脚步。
虽然这些年来身体情况好了不少,但文彦哲一路跟着青年狂奔还是费了不小的劲儿,等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大喘气了。
可没想到刚刚站定,还没等他缓过来,拽着他手腕的青年却猛的一用力,直接拉的他人一个踉跄然后跌进了一个炙热却又紧实的怀抱里。
文彦哲眨巴了下眼睛,一下没反应过来,虽然久别重逢他也有些激动,不过也不用抱的这么紧吧,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似的,勒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文彦哲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