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淑琴看到赵康毅一副要吃人的阴恻恻的样子,吓得去抓其中一个婆子的衣裙,那婆子嫌恶地使劲拽了回去。
呸!什么玩意儿!平日里把我们这些奴才当狗一样使唤,自己还不是跟条发情的老狗一样!
赵康毅等吕管家带着婆子出去后,强撑的身体才塌陷在椅子里。
“于淑琴,我被你毁了!我赵康毅成了众人耻笑的活乌龟了!”
赵康毅愤恨地吼声几乎刺破于淑琴的耳膜。
于淑琴坐在地上怯懦地往后缩了一点,强撑着狡辩道,“老爷,我没有,我没有!这都是谣言!对,是谣言!”
“是那两个男人想讹诈我们相府的银子,我没给他们,所以他们……”
“闭嘴!”赵康毅一脚踹在于淑琴的胸口上,于淑琴立即捂着胸口呻吟道,“相爷,我说得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于淑琴,现在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拿着休书滚出赵家,然后去死!二,写下自证清白的遗书,然后自裁!”
“不,老爷……”
于淑琴立即朝赵康毅扑过去,赵康毅又是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于淑琴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丑态毕现的样子让赵康毅皱紧了眉头。
“老爷,求求你看在我为你生了一儿一女的份上饶了我吧!”
“饶了你?”
赵康毅捏着于淑琴的下巴,厌恶地看了一眼于淑琴又老又丑的脸,嫌弃地甩开,然后又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指,将手帕扔进火炉里。
“于淑琴,就是因为你为我赵家生了一儿一女我才好好的和你商量!”
赵康毅坐回圈椅里,面目狰狞,语气森冷地说道,“为了你的儿女,你必须一死以证清白!”
“不,不!老爷……”
于淑琴吓得身子往后挪,屁股下面留下了一滩水渍,然后赵康毅隐隐闻到一股难闻的骚味,他立即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对着外面喊道,“来人,把她给本相拖出去!”
“你们谁也不许进去!滚,滚,滚!”
这时赵家的独苗赵德善赶了过来,他冲上前对着准备进屋拖于淑琴的婆子们就是几个耳光。
“相爷?”
吕管家和婆子只能看向赵康毅,这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你们下去!”
“德善,进来!关门!”
赵康毅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庆幸表情的于淑琴,然后坐回圈椅里,神情疲惫地问儿子,“德善,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父亲,母亲她~她再怎么说也是……”
赵德善虽然吃喝赌嫖都来,但因为长于妇人之手,心肠总有点绵软,而且他好像也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严重,毕竟他接触的那些人还有比母亲做得更过分的!
赵康毅失望的看了一眼儿子,这辈子他汲汲营营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儿子如果能够当个闲散富家子,把赵家的香火传下去就是幸事了!
“德善,快叫你父亲饶了母亲,母亲错了!母亲都是被安国公夫人引诱的!母亲……”
“闭嘴!”
赵康毅气急败坏地将书案上的玉镇纸砸了过去,只听得于淑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就缓缓倒在了地上,她脑门上的一个血窟窿正汨汨地往下流血。
“父亲,母亲她~她……”
赵德善蹲下身抱着于淑琴,惊惧惶恐地着赵康毅,赵康毅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他大叫一声扑过去哭喊道,“夫人啊!夫人!你何必这样呢?本相相信你说的话了!你何必为了自证清白而撞书案呢!”
“夫人啊!夫人!为夫对不住你啊!”
赵康毅一边哭一边将于淑琴脑门上的血往书案的边角抹去。
“夫人你放心!为夫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会让那两个诬陷你的奸险小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