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就是有点渴。安逸笑了笑:“看你那无奈的样子,我给你支几招,谁让我们是哥们呢?”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置身事外的。
这种事情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很复杂,得慢慢地来。感情的事自己把握好,不能影响工作,既然事情出来了就不要怕它,先让她打工,主要的还是别让她出事,然后再慢慢地劝。
你那脑子怎么和我的一样,也不想点不一样的。
我们想的一样说明: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第四章 刺刀(8)
星期天开会的时候,白建主动把事情说明了。程文武沉默了一会说:“既然这样了,我又能怎么样?我们都是士官,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勇敢面对,要长点脑子。”安逸又变相地陈述了自己的话:“女人这种事情吧,我们都处于幼儿知识阶段,需要慢慢地了解。但是我相信:人都是通情达理的,只要是真理就能行得通,白建要慢慢给她讲道理,她总会明白的。”
我就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商量一下,先斩后奏,这一招挺绝的。程文武说:“你们其它人还有没有意见?”
没有。
那就这样吧,白建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说,都是自己人,以后和她都通话。
班长、你不是反对我们多打电话吗?安逸问。
此一时、彼一时,你除外。
不公平,我抗议!
抗议无效,这是经过本班长和集体研究决定的。
这哪是*啊!纯粹是霸权、专政。
怎么、不服?
服?怎么不服。
班长、来,先喝水。顺子把水递给安逸:“不能成为人民的公敌,过了星期三翻过一座山,过了星期五还有一上午。”程文武望着顺子:“是不是你编造的?”
不是。顺子立即给否定了。
这缪论挺有意思的啊,不过这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尤其是出自你顺子的口。程文武正色道。解散后,顺子上前拉住安逸的胳膊问:“怎么啦?”
怎么啦,你是没在基层待过。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是有哈数的,不要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什么饭都敢吃,没有人把你当英雄的。安逸停了一会说:“你这几天的思想可是不对头啊,消极、不正常,是不是想混日子?”
没有、班长,哪能呢,我还想套士官呢。
就你现在的表现,算了吧,还是回去种地的实在,要想着士官套你才行。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顺子低声说。
什么事,还神秘怪样的?白建在一旁听到后,凑上前用双手捧起脸狠狠地在他的眼部亲吻了几下。
是真的。顺子忍不住亲吻的疼痛大声叫道。
事情的进展如同萧顺所说:停课教育整顿一个星期。原因就是因为在韩雨的身后又出现了类似的人被上面知道了。
整就整呗,不就是坐在凳子的时间久些吗?也好借此休息一下。安逸说。
说的轻巧,又写又发言的,头都大了,还不如让我天天跑五公里。白建垂头丧气地说。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程文武回到班里就集合了全班的人员:“来、集合。”几个人谁也不敢正视程文武的眼神,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萧顺你在想啥?”程文武见萧顺的眼神漂移不定。顺子第一次听别人叫他全名,极其陌生,感到不是叫自己而是是叫别人。
你愣什么?
是、班长,我在想你生气时会怎么办?萧顺大声回答。
白建你想什么?
报告,我在想今天会不会下雨。
你呢?
安逸望着程文武说:“想你说的话。”
知道为什么集合吗?有两件事:一就是安全泄密问题,对我们来说就是手机问题。一个字:交。除了我,就是你萧顺的;二是以人为本创造和谐军营。本不想让你们站起来,但是觉得还是用这种方式效果好。以人为本,事事就要考虑到人的因素,强调人的地位。每个人要文明用语,比如谢谢、你好、对不起等等,虽然简单,但这几个字在有些的人脑子里已经根除了,有的即使会说也是僵硬的含糊带过,就像刚才我喊萧顺也考虑足有5秒,觉得挺别扭,可是喊出来没也没什么,感情,友情没有丝毫的影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