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瑜白拿东边儿的生意换得你啊,是他主动来找的我们,指名点姓要的你,要我们从此不再去找你。不然,你以为你能单方面甩了我们?”
时越了然,怪不得自戒烟后就没再收到任何任务要求,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她在周家做的一切,那他岂不是一步步纵容着她偷窃那些重要的机密。
不要来啊,千万不要来啊,周瑜白。
时越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发现自己不过如此,并不值得。
“来了。”
伯海的耳朵一动,向一旁静默站着的藤井说,“还是把小妹的嘴堵上吧,女孩儿外向,别让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想了想,还是没让她开口,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糟了。
藤井上前重新缠了黑胶布,时越呜呜呜地控诉着,却说不出来,只能干着急,没有注意到自己何时挂满了眼泪。
周瑜白按着他们留下的印记找到了地方,看清被绳子捆在椅子上的时越满脸的眼泪时,眼眸一缩,举起枪,带着汹涌的愤怒对准始作俑者。
“你做了什么?你打她了?”
看着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抽筋的表情,伯海倒显得平静淡定,“我说,越儿好歹是我的亲妹妹,我能打她吗,只要你配合我们,乖乖签了这合同,我肯定平平安安地把小妹送回去。”
“但是,如果你敢耍花招,那我就保证不了小妹的安全了。”
说着,他露出了被他挡着的人,藤井也用枪指着时越的脑袋。只要周瑜白敢有任何异动,这子弹就能穿破她的脑袋。
时越努力摇着头,不能签啊。
藤井见她不配合,拿枪把磕了她的额角,以示警告。
这力道不轻,瞬间就破了皮,青紫的伤口往外渗着血。
“砰——”谁都没想到,周瑜白真的敢开枪,他是直直朝着藤井打过去的。
要不是她躲得快,那子弹就不是擦过脸颊而是直入她的脑袋了。
“周瑜白!”伯海也拿枪对准了他。
“我说了,不要伤害她。”
“不要吓她。”
他一直看着时越,连眼皮都没有分过去一点,丝毫不在意指着自己的两把枪,“你听不懂吗?”
“她是东瀛人,听不懂人话,你就翻译给她听,我不想再看见格格有任何闪失。”
他的声调明明没有很高,却无端有压迫感。
“藤井,听到了吗?”
伯海无意刺激他,只想迅速签了合同了事。
“是。”藤井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着,伤口混着硝烟的味道,刺激得她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