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还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却有什么都没说出,只是不甘地咬住了下唇。
的确,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流年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也毕竟有七年的时间是空白,谁又能说的准他是不是变了呢?
然而就是从心里的笃定,笃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即使天下的人都怀疑他,她也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他。
流年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最后见到他那个晚上的情形,她想起他说的那句“这段时间……记得保护好自己”,似乎有寻出了更深一层的解释,他难道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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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昨天晚上家里停电,没更新,亲们见谅!
第六章 没有关系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着染止墨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人接,不知是他接不了电话还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 。
心里的担忧让她坐立难安,手机偏巧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接起,伊落落焦急的声音传来:“流年,染学长出事了!我听我在检察院的表哥说……我听说是因为他负责的那个案子,还想有人故意要报复他!”
心里的猜想被证实,她就知道这是一定另有隐情,可如果他猜到对方的意图,为什么不提前防范?还是说对方人数太多力量太强,根本防范不了?
流年不由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会是谁这样做的,那洗黑钱的案子里又有谁逃脱了呢?
洗黑钱……贪污……脑子里迸出一个火花,就在这一瞬间,流年忽然想起自己从卷轴里找到的那个账本上记录的人名,难道说会是他们?
他们应该是免不了被牵扯在其中的!
想到这里,流年对电话那边的伊落落说道:“落落,你能问下你的表哥,他能想到的想要报复止……染止墨的都有谁吗?”
“我试试看吧,但是流年……”伊落落的话还没有说完,流年就已经接了过去:“我明白。”
只怕对方大多都是高官,伊落落的表哥能够告诉她有人想要陷害染止墨已经很不容易了,具体的人,没有确凿证据,他又哪里敢瞎说?
“恩,流年,别太难过,我相信染学长一定会没事的!”伊落落安慰流年道。
“我知道。”
流年和自己说,不难过,因为他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出了这样的事,她该像电视里那些复仇的女主一样,满怀欣喜,感叹善恶有报,当初他利用了她,如今也轮到他尝尝这从高处跌落的滋味。
流年一下子冷静下来,她说不恨他,却也不代表着她可以毫不介意当初,他该怎么样,要怎么样,都已和她无关,更何况他既已猜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总会有办法应对的,她又在这里着些什么急?
想到这里,流年走出了报社,像平常一样回了家。
打开电视,电视里关于染止墨的消息比平日还要多很多,有对这次案件的介绍,还有相关人士的评论,有不少难听的话,每听到一次,流年的手就不由握紧一分。
染止墨“贪污”一事是由检察院反贪局的一名官员检举揭发的,他拿出了物证,并且还有人证,证明染止墨收受贿赂、利用地下钱庄洗黑钱,并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罪行做遮掩。此事一出,检察院立刻组织了专案组调查,染止墨因此被停职查办。
此时检察院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舆论竟已成一边倒的趋势,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认为染止墨确实做了这样的事。
第六章 他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检察院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舆论竟已成一边倒的趋势,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认为染止墨确实做了这样的事,与染止墨同为市委副书记的吴宝国更是公开表示他对此事感到痛心,似乎已经确认染止墨犯罪了无疑。 。
染止墨不在了,没有人同吴宝国竞争市委书记一职,他会痛心?开心还来不及呢!
流年握着遥控器的手越来越用力,只差没把遥控器捏碎了,一个一个台地调,竟没几个台没有在大肆宣传这条新闻的!流年一气之下关了电视将遥控器扔到了一边,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去管,和自己没有关系,可是脑海里不断闪现的却是止墨欲言又止那时复杂的眼神和方才电视上那个模糊的背影。
她该怎么办?她又能做些什么?如今她手上有的,不过是那一个账本而已,然而……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这些,他和她说不要试图拿那些账本做交易,他果然早已猜到,而且如此说来,这次的事一定和账本上那些人有关!
那些都是高官,她不过是个平民,就算有账本又能怎么样,这账本一交出去只怕就会被他们毁掉,然后翻脸不认人,而她作为知情者,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这才是止墨真的担心的,她的力量太过微弱,根本做不了什么!
流年的眉不由得蹙的更紧,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流年回过神来,走过去将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是伊落落,她拎着一袋子吃的,看见流年的时候笑了,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对流年说道:“还没吃东西呢吧,我东西买多了,一起吃吧!”
流年猜到伊落落的来意,不过是怕她一个人难过,流年没有点破,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她不留一句话就走了七年,七年的世事变迁,回来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一个朋友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一件事!
伊落落带了很多东西,唯独没带酒,两个人一起吃着,空空的肚子被填饱了,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
吃东西的时候两个人很安静,一贯很能聊的伊落落难得地没有说话,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尤其是过去,更是不能追忆的时光,毕竟流年离开前,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另一个人一起度过的,而现在,那个人出事了,提这些只会让流年更加难过。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终还是尴尬了些,伊落落问道:“怎么不开电视?”
流年蹙了下眉,“不想开。”
伊落落这才想起此时电视上播的内容,不由暗自骂自己迟钝,怎么这种事都能忘了?
流年也没有怪她的意思,想想自己刚刚的语气大概不太好,主动缓和气氛道:“电视上的新闻还没我在报社了解的多呢,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第一时间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