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汤臣很享受被望月宗主抱着的感觉,眼睛半眯着,带着笑意,“嗯,我都听宗主的。”
&esp;&esp;“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望月宗主用嘴唇蹭汤臣的脖子。
&esp;&esp;汤臣痒得躲开,侧过头来看望月宗主,重复道:“我都听宗主的。”
&esp;&esp;望月宗主用鼻尖轻轻磨蹭着汤臣的鼻尖,嘴唇抵在汤臣的唇上,“再说一遍。”
&esp;&esp;汤臣主动吻了一下望月宗主,目光无比炙热,“我什么都听宗主的。”
&esp;&esp;然而汤臣还是一天天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下去。
&esp;&esp;这让望月宗主非常不解,他明明已经很用心在喂养了,甚至还牺牲了自己的性福,大幅度减少了两人某项运动频率,可是汤臣还是越来越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望月宗主想多了,他总觉得自从拍完梅岭山道的那一期真人秀,从阵法师政府大楼回来,汤臣的神情经常变得很阴郁,尤其是在他独处的时候,幽黑的眼瞳里隐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然而只要望月宗主靠近,汤臣又会迅速掩藏起这一面,重新变成原来那个天真又听话的小可怜。
&esp;&esp;望月宗主如果问起,汤臣就会说他是在为了拍电影找状态。
&esp;&esp;入组五行配13
&esp;&esp;一场车里的亲密戏拍了很多遍,陈柏才终于喊过。
&esp;&esp;两人下场休息时,望月宗主心情愉悦地向汤臣承认自己的错误:“问题都是出在我身上,连累你了,是不是觉得累了?”
&esp;&esp;汤臣笑道:“拍几场戏就累啊?宗主不要忘了,我现在可是阵法师了。”
&esp;&esp;望月宗主旁若无人捧住汤臣的脸,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眼中也满是笑意:“是啊,你现在已经是阵法师了,不是那个病病歪歪的小哭包了。”
&esp;&esp;片场里人很多,最近的两个剧组人员,和他们此时坐的地方距离不到三步,然而在望月宗主亲吻汤臣时,他们却完全没有往这边看上一眼。有个副导演,原本正往汤臣他们这边快步走过来,似乎要找他们两人说什么,结果他过来时正巧望月宗主在亲汤臣,可他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是在快走到两人身边时,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猛地转身去忙别的了。
&esp;&esp;不会有人注意到什么异状,但如果此时有个阵法师在,就会看到以望月宗主和汤臣两人为中心,方圆一米之内的地面已经被暗紫色的阵术符文铺满,致使无人能看透阵法之内两人真正在做什么。不仅如此,如果有人企图靠近,还会突然被其他事绊住脚,不得不调头离开。
&esp;&esp;因而望月宗主也就更加变本加厉,亲了汤臣一下不够,还要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将人抱在怀里,抬头看着他,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esp;&esp;“宗主刚刚不会是故意的吧?”汤臣问。
&esp;&esp;“怎么会,我的演技不如你,总是演不出陌生感。倒是你,怎么演得那么好?嗯?”
&esp;&esp;汤臣沉默了一瞬,好像是真的在严肃思考这个问题,“可能我想到了刚遇到宗主时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也像尹培一样,希望宗主能救救我。”
&esp;&esp;望月宗主看着汤臣,渐渐敛去调侃的笑,也变得认真起来。
&esp;&esp;“不对,是你救了我。”
&esp;&esp;“嗯?”
&esp;&esp;“我本是溺水之人,而你就是我的那块浮木,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可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esp;&esp;汤臣见望月宗主望着自己,眸光温柔深情,可是耳畔浮现的却是梁若对他说的那些话。
&esp;&esp;如果没有南光君,望月宗主就不会活过来。
&esp;&esp;他的骨血里流淌着另一个人的生命,叫他怎能忘怀?
&esp;&esp;你在害怕什么?又在不安什么?是担心他将你当做别人的替身?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为了复活那位南光君,将你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