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活着!快快,叫救护车!”外面传来了喧哗声。
柯风与邹清荷冲出房间……
客厅里,几名警察把一个人围在中间……一股恶臭席卷了清新的空气。柯风直接扑向楼梯……脚下一拐,朝楼梯下滚去……柳下溪
正同一位中年女性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滚下楼梯立即冲上前迅速地接住了他。
“许萤萤那天也是从楼梯滚下来,造成了流产。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流产导致她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损伤,她躺在床上足足七
八天没动过。”那位中年女性取下眼镜徐徐道。她闻到了恶臭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来罩住了口鼻,皱起眉头道:“大家让开,我是医生,
让我看看病人的情况。”
柳下溪身上也染了股臭味,他放开柯风,低声安慰道:“放心,你弟的脉搏虽然弱,生命没危险。”
“谢谢。”柯风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
柯风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木令的肋骨断了几根,腿也明显被折断过,没得到适当的救治发着高烧,神志一直不清不楚……“至少
还活着。”邹清荷噙着泪目送救护车离开,接着尤加里也被警察押走了。
邹清荷跟柳下溪由警方送到柯风的住处时,天已经亮了。
他们洗了澡,带着清香的淋浴露的味道在别人开始一天工作的早晨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了十几小时,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
餐桌上留有食物(已经冷了)下面压了一张纸条。柳下溪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谢谢你们两位。这张卡是给你们的酬劳,密码是
171717。这几天我不会回来,要留在医院照顾阿岭,阿岭的伤要住几个月的院,等稳定下来会把他转到新加坡去。有事打我的电话。”
“银色的卡也,汇丰银行的,好漂亮。”邹清荷对这张卡爱不释手。
柳下溪耸耸肩,现在他们无事一身轻,可以好好地游览香港了。
“不知道香港的法律如何宣判尤加里的罪行?”邹清荷跟柳下溪坐在香港夜间巴士上,他突然问道。
“无期或者死刑吧。毕竟她伤人拘禁,后来又在马路对你们行凶。”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关木令。”夜间的香港虽然很华丽,消费太贵。海洋公园等游乐场白天来才有意思。
“头天晚上喝醉酒的木令应该是间接或者直接造成许萤萤流产的元凶。许萤萤的家庭医生说了,那天在凌晨四点多的时间是尤加里
打电话给她的,刘医生赶到的时候,许萤萤被尤加里抱到了床上,楼梯处流有一大滩血……”
“等等,尤加里是哑巴,怎么打电话啊?”
柳下溪没理他,哑巴与私人医生之间当然有办法沟通,约定的电话拨号或者其他别的联络形式,何况他们并不能断定尤加里是哑巴
:“我想,木令喝醉酒之后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醒过来……血腥味!我好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骂人……”
“什么?”
“我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柳下溪站了起来,此时的游览巴士因红绿灯正停在马路上。血腥味从左侧后方倾角为62度的巷子时传
过来的,距离大约十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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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故事《阳光之芒》到此结束,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
各位亲们若对本故事有疑问,偶将会在番外里回答,一如既往的,整个故事的梳理会在番外里整结。
下篇《双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