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兵分三路。
李维奇有事先走,米朵,湛澜,李冬青三人准备找个地方庆祝。
而湛礼臣则带着郁暖这个病号回了家。
车上,郁暖局促地趴在后排,眉头紧紧蹙着,忍着痛的额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也不敢发出声音。
她估摸了下,从家里出来到打完架再回去,前前后后差不多将近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她一直坐着,尾椎骨处早就支撑不住疼了起来,可是她不能喊不能说,只能默默受着。
湛礼臣前方开车,在后视镜中把郁暖的一切尽收眼底。
脸上不悦,沉声道:“这会儿知道疼了?知道疼,还跟着他们瞎闹?中途不能让人送你回去?再不济回车上趴会儿也行,一个人硬撑了全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郁暖抽了抽鼻子,眼角微微泛红,说不清是疼痛多一点还是委屈多一点。
但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做错。
她们几个在前方正紧锣密鼓,热火朝天的开干,她也不能说你们慢慢干,我先回去躺会儿,或者说我先回车上趴会儿。
这话人家好意思听她都不好意思说。
多跌份!
况且她自己信誓旦旦过来加油,结果油还没加呢,先把自己干倒了?
她现不了那个眼,也丢不起那个人。
哎,心塞,现今面子是保住了,可要面子的代价就是此时她肝疼心颤,额上带汗。
回到家郁暖赶紧把内服加外用的药一股脑都用上,然后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她感觉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身体舒服了些,她想起了还有正经事要问湛礼臣。
湛礼臣从外面接完电话走进房间,郁暖拍了拍身边的床,示意他坐过来。
她美眸望着湛礼臣,“谢谢你。”
湛礼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勾起唇角,眼尾轻扬,“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冬青安排工作。”
刚在车上,她收到李冬青的微信,【我知道你老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么照顾我,大恩不言谢,哪天姐妹儿给你跪一个。】
湛礼臣:“举手之劳,还能讨老婆欢心,我很愿意。”
郁暖杏眼含春,眸光精亮又温润,粉唇轻启,“头低一点。”
湛礼臣听话的把头低了低,他以为郁暖要凑近跟他说话,结果她唇直接迎了上来,准确的堵上他欲说话的嘴。
不同以往的被动,她今天主动又热情。
湛礼臣慢慢的化被动为主动,一边娴熟着动作,一边心里暗戳戳的想,她今天是喝酒了?
他刚到家的时候看到家里多了半箱啤酒。
可她口腔里甘甜清冽,并没有酒精的味道。
湛礼臣内心狂喜!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半天,都有些意犹未尽,奈何郁暖有伤在身。
湛礼臣只得悬崖勒马,仰天长叹,只盼老婆的伤能够快点好起来。
郁暖眼波潋滟,唇瓣水润饱满,看的湛礼臣喉结滚了又滚,又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
郁暖拿手挡住湛礼臣的低垂的脸,“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