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还没说话,小澜倒先不愿意了,“你们两口子打情骂俏麻烦屋里去,虐我一个刚失恋的单身狗,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湛礼臣眼皮一掀道:“昨天看你那样我懒得说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要死要活的,丢不丢人!”
小澜习惯性顶嘴,“你别光说我,那嫂子不也要死要活的吗?”
郁暖正看着热闹突然被点名,茫然道:“我哪里要死要活了?”
小姑子怕是根本不知道要死要活是什么意思吧。
湛礼臣在郁暖面上扫了一眼,道:“你确定她那是要死要活?她那是要我死,她活。”
郁暖:虽然……但是他说的好像没错。
湛礼臣继续对着小澜一顿输出,小澜微红着一双眼,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郁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湛礼臣,啰嗦,严肃,苦口婆心,跟个教训女儿的老父亲一样。
忍不住对湛礼臣道:“你对她那么凶干嘛?她本来心里就不舒服,你还往她心口上扎刀子。”
说着坐到小澜身边,抱了抱她的肩膀,“好了,不伤心了,不要理他。”
湛礼臣眨了眨眼睛,试图解释,“良药苦口,骂醒她,省的她还对那渣子念念不忘。”
郁暖眼睛一瞪,湛礼臣立马闭嘴噤声。
郁暖心想,小澜哪里会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三年的青春喂了狗,一时无法释怀罢了。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被骂醒,她只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心里的怨气发泄完了,自然就醒了。
洗过澡躺到床上,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郁暖身体很累,脑子却过分清醒。
她慢慢捋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感觉真是一环扣一环的匪夷所思。
先是她和米朵被人下药,再是小澜以湛礼臣前女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逼得她不得不选择离开。
然后,夸擦一声雷,前女友变成了亲妹妹。
一边想一边心里唏嘘不已。
湛礼臣过来扯她衣服,郁暖眼带警告,“你要干嘛?”
湛礼臣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郁暖道:“不行。”
湛礼臣盯着她的眼眸,眼睛里的深情能虐死狗,道:“还没消气?”
“嗯。”
湛礼臣十分好脾气的道:“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要不你咬我一下?”
郁暖不接他的话,只眼带怨念的盯着他,“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对我那么凶?”
湛礼臣一脸懵逼,“怎么可能?老婆你不要逗我,对你凶?你再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