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礼臣带郁暖来到一家早餐店,“我们吃了早餐再回去。”
吃早餐的时候湛礼臣出去接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回来对郁暖道:“我等下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先把你送回去,你是想回云顶还是星河湾?”
云顶是昨天他们住的那个别墅名字。
“回星河湾吧”
“好。”
回去的路上郁暖发现他走的不是回星河湾的路,狐疑道:“不回星河湾?”
“回去,先拐一趟云顶把昨天你送我的花拿着。”
郁暖失笑,“你喜欢我再给你买。”
湛礼臣侧头对她报以一个好看死了的微笑。
“意义不一样,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我要好好保存,我昨天还特意查了下,21朵,你是不是在向我暗示我是你的一生所爱?”
郁暖尬笑,特别心虚,她也不敢跟湛礼臣说人家把剩的都一股脑儿打包给她了。
回到星河湾,湛礼臣把花插到花瓶里。
转头对身旁的郁暖温声道:“你再睡会儿,我事情办完就回来陪你。”
郁暖躺在床上补觉,身体想睡,脑子却不想睡。
她今天从在医院到回来的路上一直默默观察湛礼臣。
尽管他眉眼依然是淡淡的,跟她说话的时候依然温声带笑。
可是他眼底不经意闪现的担心,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挺直的脊背,都在说明他并不是对他爸爸没有感情。
他在努力掩饰对父亲的关心,人前人后表现出的都是父子疏离的状态。
时间长了,估计连他自己都认为他不喜欢自己的父亲。
郁暖失笑,倔强又别扭的男人。
她今天在医院看着走廊上黑压压站了二十几个保镖,直觉告诉他湛青不是普通人。
湛礼臣对他父亲三缄其口,郁暖也不好意思打听什么。
郁暖是在上午十点多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看了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冬青。
她忙接起,喊了声,“冬青。”
李冬青在那边扯着嗓子吼道:“西京人民不热情啊,我这都下了飞机了,还没有一个来接机的?”
郁暖从床上一跃而起,“你在西京?”
对方道:“嗯呢。”
郁暖道:“你先站着别动,我马上就过来,让你感受一下西京姑娘的热情。”
李冬青道:“热情回头再感受吧,我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下,你中午有时间我倒是可以赏脸跟你们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