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批地子孙时嘴里高喊了一声:“啊…”然后整个身体也松懈下来,缠在我
腰上的双腿无力的垂下,两条胳膊也离开我的身体,像“大”字般伸展。而她的
下体伴随着我每一次的喷射无意识的向上停动,就像发羊癫疯般抽动着身体。
良久,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发现我和曾老师还赤
裸裸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于是我费力地从曾老师的身上爬起,而曾老师像面条
般玉体横陈在沙发上,嘴里幽幽的突出:“要死了你,弄得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
有,我真、真是怕了你了。”
我嘿嘿一笑,转身去找衣服,任由曾老师躺在那里。
尽管是夏天,但是这么光着身子还是觉得有点冷。曾老师的衣服还挂在阳台
上,不知道干没干。我找到衣服穿好,然后上阳台摸了摸曾老师的衣服,发现已
经干了,毕竟现在还是夏天啊。于是取下来交给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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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曾老师穿戴完毕,她告诉我本来是想先来看看我的情况,然后和我一起去
看许海宁,结果被我这么一折腾时间晚了好多,如果现在过去,从疗养院回来的
时候恐怕就要天黑了。可是不去的话她还得跑一趟,而且自己一个人过去觉得实
在不安全,所以有些犹豫不决。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要求今天陪她过去。说实话,自从那天我见到许海宁的样
子后,心里一直都有着强烈的愧疚感,也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可惜一直没有机
会,这次抓到白吉虎也算是对许海宁一个小小的补偿吧。真希望她知道这个消息
后能振作一些,尽快的恢复起来。
临走前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午我要陪曾老师去疗养院,可能会晚
一点回来。老妈自从那件事情以后,对“疗养院”三个字很是敏感,千叮咛万嘱
咐的要我注意安全,尽量早去早回。无奈,我只得敷衍一番,让老妈啰嗦许久才
和曾老师一起走出家门。
我和曾老师出来后,在马路边上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碗面条,权当午饭了,
当面条入口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饥饿。没用多久,我便囫囵吞枣的将碗中的
面条一扫而光,就连里面的汤汤水水也被我打扫干净。待我抬起头来,发现曾老
师也搞定了碗里的一切,我们四目相触,发出会心一笑。
付完帐,我们踏上看望许海宁的漫漫长路。好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很小,没
有什么人,也不会堵车。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疗养
院。
不知道为什么,一踏进疗养院我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压
着自己,沉甸甸的。我和曾老师一路走来,发现迎面走来的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长
发女生很像许海宁,因为这时距离还远所以也不十分确定。
对面的女孩低着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头长发遮住了整个面孔。女孩走的
不是很快,她缓缓的一路行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衬着周围静谧的环境,凭
空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等到女孩走近了,曾老师才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许海宁?”听见曾老师
的话,那女孩子停了一下,继续低着头向前走去。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