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何冰笑着说:“能送你是我的荣幸,甘经理和那羊脂玉一样养眼,淡而不俗,美而不妖。”
&esp;&esp;甘甜有些惊讶,何冰居然也会夸人。被夸奖了,终归是心底欢喜的。何冰这种寡淡的人,不高兴的时候,连章弘芸都不理。
&esp;&esp;“得您夸奖,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esp;&esp;“心里话而已。”何冰淡淡笑着。
&esp;&esp;这个话题戛然而止,甘甜看着窗外,何冰也默默地开车。
&esp;&esp;到了别墅,甘甜下车,回头笑着摆了摆手。
&esp;&esp;何冰淡淡点了点头,调头离开。
&esp;&esp;甘甜赶紧跑进院子里,一抬头,迎上章弘昱有些阴沉的脸。
&esp;&esp;“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esp;&esp;“何经理的副驾驶舒服吗?”
&esp;&esp;问完这句话,他忽然有些后悔。他是大气男儿,甘甜一向严谨,二人从未怀疑过对方。但此刻,他就是吃醋了怎么办?
&esp;&esp;仅仅是因为甘甜坐了别人的副驾驶?
&esp;&esp;不是,应该是何冰看甘甜的眼神吧,那是一种虽然故作淡然却有欲望有爱慕的眼神。
&esp;&esp;甘甜稀奇地看着章弘昱,仿佛大总裁,你还会吃醋呀?”甘甜笑着说:“你都和别人躺一张床上了,我都相信你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只是二十分钟的车程,你就浮想联翩了?”
&esp;&esp;章弘昱想到甘甜在病房里对他说的那番话,顿时气消了大半,又开始内疚起来。
&esp;&esp;他一把捞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牢牢抱住她。
&esp;&esp;然后捧起她的脸,捉住她的唇,索了一个深深的吻。
&esp;&esp;吻得旁若无人,吻得天昏地暗。
&esp;&esp;小祐本来想把院子阳光房里的棋盘收一下,结果看到这场面,赶紧退回屋里。
&esp;&esp;“哎呀,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我不能看。”小祐两手捂住眼睛,然后又在两指间露出小缝,偷偷去看。
&esp;&esp;怡宝和舟宝躺在爬爬垫上睡着了,周丝萍坐在旁边,笑着看着门口二人的样子。
&esp;&esp;唉,现在这年轻人,真是的。在院子里干什么,回到屋子里什么干不成?
&esp;&esp;许久,甘甜推开章弘昱,嗔怪道:“不是说有急事吗?这就是你的急事?”
&esp;&esp;章弘昱长吁了一口气,满足地说:
&esp;&esp;“刚才只是利息,现在我们来谈正事。”
&esp;&esp;“没正经。”甘甜的脸红红的,她心虚地四处看了看,好在没人看到。
&esp;&esp;章弘昱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esp;&esp;“你要是再说我没正经,我今天、现在就办了你。你信不信?”
&esp;&esp;甘甜瞪了他一眼,推门进屋。
&esp;&esp;当二人平息了心情,坐下来的时候。甘甜才发现李金生不在家。
&esp;&esp;“李三叔一个朋友出事了,他回去帮忙。”章弘昱说。
&esp;&esp;“三叔回了寿县?”李金生是潍坊寿县人。当地人多以种菜为生,多数家庭丰衣足食。
&esp;&esp;甘甜想了想:“当初三叔从家里出来,摆摊算命,就是因为他父母是外来户。到了他这一代还是没房没地,又不会手艺,被村民挤兑,说他装神弄鬼,他只好离家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