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余行钧,你真是没心没肺,总这样……”
&esp;&esp;他放下手臂,睁眼问:“怎么样啊?”
&esp;&esp;她说不出口,又觉得说了他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好转口问自己最担心的:“回来都好几年了,怎么突然想去看她?”
&esp;&esp;“哦。”淡淡补了句:“心血来潮。”
&esp;&esp;“你们本来就名存实亡,你就没想过办彻底吗?一刀两断干干脆脆,非这么藕断丝对谁都不好……”
&esp;&esp;余行钧坐起来把她拉到怀里,瞧见她眼泪汪汪楚楚可怜,低着头亲吻她的眼皮子,耐着性子哄:“哭什么啊,宝贝?大半夜的,容易招鬼……”
&esp;&esp;她咬咬唇,含泪说:“你总要说明白吧……就算单纯让我安心也好。”
&esp;&esp;“咱们有事明儿再谈好不好?我这醉着酒,说了胡话不又惹你不开心?”
&esp;&esp;“你妈想孙子了,你明儿去我那接,不然我才不管。”她故意说。
&esp;&esp;余行钧点着头答应。
&esp;&esp;她又嫌他不说话,带着哭腔控诉:“你又敷衍我,就问你离不离婚,你不离婚我就走!”
&esp;&esp;他笑着松开手,语气一变:“离婚不离婚的是不是该我说了算?你怎么突然不知进退了?本来就头疼,让你弄的更疼了,闹也行,关门出去闹行不行?”
&esp;&esp;陈可青愣了一下,开门出去,门砰地一声被甩上。余行钧低声骂了句“操”。
&esp;&esp;骂出这句酒也醒透彻了,起身到外面瞧了瞧,客厅灯都关了,估计是真给气走了,他揉了揉额头,回到卧室摸手机给她打电话,那边接了一个,刚通两秒又挂了,大概是气极按错键才接的。
&esp;&esp;心意到了就行,他没打
&esp;&esp;余行钧宿醉,加上一夜没怎么休息,第二天精神头不足,上班晚去了一个小时,导致早会推迟,会上只觉得累,项目也没商量出来个结果。
&esp;&esp;周秘书抱着文件进了办公室也没敢打扰,文件归好类正准备出去却听余行钧吩咐:“煮杯黑咖啡送进来提提神。”
&esp;&esp;她答应了出去,推门撞上财务总监陈可青,她赶紧问候一声紧走两步出来。
&esp;&esp;陈可青关上门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esp;&esp;余行钧先笑了笑,借口道:“你在气头上我没敢多打电话,想等你消气了再解释。”
&esp;&esp;陈可青脸上好看一点,笑说:“那解释吧。”
&esp;&esp;“唔”,余行钧点了点头,“我什么时候会舍得惹你生气?昨天喝醉断片了,现在还头晕。”
&esp;&esp;女人听到花言巧语便心软,陈可青知道适可而止,不过是想寻个台阶下,他这时候递过来,她当然顺着下,昨天的事他不提她也不提,走过去坐到他腿上。
&esp;&esp;余行钧说:“一会儿员工进来我就说陈总监投怀送抱,我一根手指也没动。”虽然不喜欢她不分场合乱来,倒是只在嘴上开了开玩笑,没推开。
&esp;&esp;陈可青笑说:“谁不知道我俩关系?”
&esp;&esp;“咱俩什么关系?”他故意问。
&esp;&esp;陈可青不答,搂着他亲上去,余行钧半推半就的应付,好半天才笑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专门吸我元阳的狐狸精?”
&esp;&esp;陈可青对“狐狸精”这三个字异常忌讳,身子僵了一下,不复刚才的愉悦,脸上收了笑,抿着唇站起来。
&esp;&esp;她今天穿了一声艳红的收腰连衣裙,颜色夺目更不好驾驭,不过搁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带着股子成熟的妩媚。
&esp;&esp;余行钧盯着她细长紧致地大腿看了两眼,含笑抬眼,正要说话安抚,敲门声先一步响起来,他理了理衣服,让秘书进来。
&esp;&esp;是刘秘书,一般都是要紧的正事。
&esp;&esp;陈可青没业务汇报,也知道余行钧的习惯,便也没再留,扭身出去了。
&esp;&esp;刘秘书说:“晚上有应酬,请的大客户何厂长,余总尽量排开时间别忘了去。”
&esp;&esp;余行钧点头:“去啊,肯定不能忘,他还等我去讨他欢心。”
&esp;&esp;“那咱们是不是提前备礼送他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