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除此之外,更别提还有其他几味重药。
&esp;&esp;李永邦看到了险些昏过去,因为字迹确实是上官露的无疑。
&esp;&esp;刘琨不住的磕头道:“陛下明鉴,微臣有罪,微臣不敢为自己辩解半句,但是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恳请陛下念在微臣坦白的份上,放过微臣的一家老小吧。”
&esp;&esp;李永邦道:“你再想想,皇后还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说为什么要那么做?想清楚了,朕考虑可以饶过你一家的性命。”
&esp;&esp;刘琨点头道:“是,是,谢陛下开恩。”说着冥思苦想起来,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啊’了一声道,“臣想起来了,彼时臣恳请娘娘收回成命,臣是个大夫,是救人性命的,不是害人性命的,更何况是娘娘的亲生骨肉啊!微臣于心不忍。可是娘娘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微臣只得坦言怕陛下会查出来,不肯就范,娘娘道,只要微臣届时向陛下说是内侍局的缘故就成了。”
&esp;&esp;“内侍局?”李永邦纳闷,旋即脑中电光火石。
&esp;&esp;刘琨接着道:“是,娘娘说,陛下若问起为什么不建档,微臣就说‘其实是建了档的,但交由内侍局保管之后便不翼而飞了’。”
&esp;&esp;李永邦气的将手中的纸张捏成一团,道:“刘琨即日起革职查办。滚!”说着,让太医院和内侍局的人把他带走,投入大牢。
&esp;&esp;痴心苦
&esp;&esp;接着,李永邦便摆驾去了皇后那里。
&esp;&esp;上官露已回到永乐宫,正卧床休息,知道李永邦来了,从他沉重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喘气声就料到该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esp;&esp;她的嘴角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望着挡在窗前的李永邦,抬了抬眼皮道:“陛下不在前朝忙,又来看我?”语气里还有嗔意,“你挡着我的太阳光了。”
&esp;&esp;李永邦挥了挥手,所有人立时退下,上官露不解的看着他,他的面目从阳光的背影里一点一点展露出来,满是痛心的神色,继而把那张药方丢在她跟前道:“为什么?”
&esp;&esp;上官露诧异的拿起那张被捏成一团又揉平的纸,‘咦’了一声道:“这是我写的?”
&esp;&esp;“你自己认得是自己的字就好。”李永邦仿佛被判了死刑,“这是从刘琨身上搜出来的,你给他的方子。”
&esp;&esp;“我?”上官露蹙眉,“他说是我给他的?”
&esp;&esp;“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李永邦颓然道,“她们说你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始终不信,而今看来,你没有一天不是在骗我。”
&esp;&esp;“她们?”上官露哂笑,“确切的说是她才对吧?!”
&esp;&esp;李永邦气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朕现在问你,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孩子?为什么?是为了崔庭筠吗?”
&esp;&esp;上官露怔了一下,顿了顿,道:“是。”
&esp;&esp;“是?”李永邦握住她的双肩,逼她直视自己的双眼,“当真是为了崔庭筠?他在你心里就这样重要?你喜欢他喜欢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要让他横梗在我们中间,甚至不惜牺牲我们孩子的性命?”
&esp;&esp;上官露看了他一会儿,哽咽道:“是,就是他!都为了他,你满意了?”
&esp;&esp;李永邦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不可能,我不相信。”
&esp;&esp;“他崔庭筠究竟什么能耐?活着的时候霸占了你的心,死了还要来作梗?”李永邦沉痛道,“那是我们的孩子,你就算再讨厌我,关孩子什么事!”
&esp;&esp;上官露深吸一口气道:“你说的轻松,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