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胡烈不知从何时开始,面对路晨星的时候,开始有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她太过于为所欲为,不然,她也不会面对他的时候,万事谨慎,唯恐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
&esp;&esp;只是可惜,他以这种粗暴到残忍的方式对待路晨星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很难改了。
&esp;&esp;“不,我不是很了解希腊的历史,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毕竟你也曾经是f大历史系系花兼才女。”胡烈难得可以和路晨星说句人话,以至于路晨星不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是在反讽她。
&esp;&esp;“你继续说,我听。”胡烈说。
&esp;&esp;得了“圣旨”路晨星又开始新的希腊历史讲解。
&esp;&esp;胡烈从不知道,其实路晨星也会是个健谈的人。
&esp;&esp;虽然听话顺从的路晨星很中他的意,但是现在这样鲜活一点的路晨星,好像也还不错。胡烈心想。
&esp;&esp;高温,路晨星走了没几步就已经额上有了汗珠。她穿的一件宽松的白色真丝衬衫,已经觉得热不可耐,胡烈那身高定的黑色长袖衬衫即便袖口翻到手肘处,也应该是比她更热。路晨星站在胡烈身后好奇心作怪抬眼看向胡烈背后,果然,衬衫已经因为他后背流出的汗液湿了一大块。
&esp;&esp;“要不要去吃冰淇淋?”路晨星提议。
&esp;&esp;“不。”胡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esp;&esp;她已经习惯了胡烈的拒绝,所以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esp;&esp;“你用不了一周生理期就该到了。”
&esp;&esp;说路晨星没有受到惊吓是假的。但是细想,她除了最野最疯
&esp;&esp;路晨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跟着胡烈后面,打了的,前往一个路晨星未知的地方。一路的地中海风景,让路晨星把脸朝着车窗外看的目不暇接的。
&esp;&esp;路灯不时地给路晨星姣好的脸上蒙上橙黄的温暖色泽,也让他看的挪不开眼。
&esp;&esp;七点半的时候,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帕特农神庙。
&esp;&esp;现在,他们正站在卫城最高点。路晨星俯瞰而下,雅典全景尽收眼底。万家灯火,如落在远处零散却密集的萤火虫光,铺撒在如墨的夜幕中,点点晕染的光彩祥和温柔。夜色再没有比之更令人神往的了。
&esp;&esp;但胡烈明显对此缺乏审美。或许年轻时候的他还能有那么点诗情画意来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风景。现在的他,早就丧失了这种能力。
&esp;&esp;不过再看路晨星脸上泛起的点点笑意。
&esp;&esp;或许,还不算太无趣。胡烈烟瘾上来,想早点回去。
&esp;&esp;“走吧,到时间了。”
&esp;&esp;“嗯。”
&esp;&esp;路晨星想她会铭记这短短的十分几分钟,这也将成为她一生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
&esp;&esp;隔天,收拾好行李,他们搭乘飞机前往圣托里尼。
&esp;&esp;爱琴海,路晨星曾在无数次的网页搜索中找寻过它。
&esp;&esp;如今,她到了,但身边的“他”却再不是“他”了。
&esp;&esp;也不可能是“他”了。路晨星嘲笑自己真的如胡烈所说,怀揣着对一个人的爱,却可以敞开双腿,迎接着其他人的占有。贱,真贱。
&esp;&esp;站在酒店房间的窗口,看着茫茫一片海,思绪都飞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