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十多人,就让伯登你乐成这样?”太史慈却是大为奇怪,虽然平日里韩猛大大咧咧没个正经的,可是一上到战场,他马上就会化身为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而且还是一头精明的猛虎。伤敌区区十余人,如何会让他乐成这样。
见逗了太史慈一阵后,差点把个太史慈给惹急了,韩猛方才细细地把刚才一番交战给说了出来,只说到瞪了夏侯敦那畏缩的一眼,只让夏侯敦那个气啊,想到这韩猛就想狂笑。
“这韩伯登唉!!!”闻得这事儿,太史慈亦是不知道道该笑好,还是该哭好!!想着那夏侯敦,怕是晚上一想起韩猛那个眼神,晚上就要睡不着觉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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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沛国二夏侯】………
且说夏侯敦在历城外,先是被韩猛带着百余骑狠狠地冲了一场,后来,直追到历城外,却又被太史慈的弓箭给狠狠地射了一通。
虽然伤亡都不过三个百人队,可是,大军的士气,确是被降到了最低点,夏侯敦也是员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知事不可为,待试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果断后撤。以待在祝阿的大军到来。
一边往前赶,一边往后退却,两相里,很快的就相遇于一处。
大帐内,夏侯渊,夏侯敦,李典以及其它军中大小将佐,一并儿安坐于帐中议事。
“历城城高墙厚,又引济水以为护城河,右有泰山以为傍,此坚城也,若无大型攻城器械,势必难以打破城墙。且城内尚有太史慈,韩猛二员猛将,以及最少五千的弓驽手,吾观其军,必以为精锐,如之奈何?”
夏侯敦把历城内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在坐众人皆是一片深思。
虽然如今已经被夏侯渊他们占了个祝阿县,可是那祝阿县却是人家见得祝阿县城小军微难以防守,是主动退出相让,并不能算是夏侯渊的本事。
如今二方大军隔着个历城这所坚城,却又如何是好?
攻不破历城,夏侯渊这一条线,就势必难以再打开青州局面。
“我大军曾月余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如今岂惧了这区区历城一小县,诸将听令。”夏侯渊起身而立,大吼出声:“明日三更起鼓,五更进军,誓要与我踏平历城!”
“诺”在坐众将,见得上处的夏侯渊气势飞扬,感受着夏侯渊的这份自信,自是亦变得激昂起来,个个皆起身而立,抱拳哄然应诺。
次日天明,待得诸部皆饱食之后,夏侯渊一声令下,五万大军开拔,直往历城扑来。
历城,太史慈与韩猛二人,此刻亦是早已早早的登上了城头,二人皆是一脸的轻松。
孙子兵法早有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如今,太史慈凭坚城而守,带甲四万,其中更兼有弓弩手五千,历城,绝对可以说是稳如泰山。
对于夏侯渊来攻,太史慈是完全的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夏侯渊还是来了,他是不得不来,即使知道,这历城很难攻,亦是不得不来。
历城城外,黑压压的五万大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只见得大将夏侯渊拍马而出,立于城外大声喝道:“我乃曹兖州帐下折冲校尉沛国夏侯渊是也,请楼上守将出来答话。”
“某乃方青州帐下横野将军太史慈。”城楼上太史慈越众而出戟指大怒道:“某且来问你!你我青、兖二州素来交好,去岁尚帮汝等平定祸乱,汝等不知恩德,反以怨报德,犯我州界占我城池,杀我百姓,辱我子民,汝莫不知禽兽耶??”
“哼,汝满嘴胡言,汝岂又不知现为汝军帐下校尉于禁耶!此人狼心狗肺,不忠不义,枉杀朝庭命官原陈留太守鲍信,某奉我家大人之命,特来缉凶,汝今聚大军以维护凶手,岂不知律法,妄想反抗耶?”
说起来,夏侯渊亦是颇为郁闷,当初偷偷屯兵于边境,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占下这个历城这所坚城的,可是,历城本就为坚城,再加上方宁本就早早的仿着曹操,在历城,早就有布下重兵,夏侯渊即便想偷城,一时半会也是攻不下这城的,所以,夏侯渊才会想着细细谋划,一举攻克。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正当夏侯渊占下祝阿这个小县,正准备着快兵近历城时,却有斥候探来,青州大将太史慈,早早就带重兵守于历城这个正处于咽喉要道处的大城了。
到得如今,偷袭不成,此处又是绝地,也没个可以迂回的地方,剩下的,也就唯有强攻一途了。
可是强攻归强归,不管怎么着,你如今打到别人地盘儿上来了,这理由总得要找个合适的不是!
还真巧了,正好兖州陈留太守鲍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而其手下大将于禁确拐着好几千兵丁投了青州去了。这,就将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奉上命以缉拿凶手。你说方宁能交出于禁吗?不能!当然不能,即便这一次来投的不是于禁而是从兖州跑来的一头猪,方宁也不会还给曹操的,这不光关系着脸面的问题,还关系着以后方,曹二方交战的优势问题。更何况,此次来投的是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呢。
闻得夏侯渊的言语,城楼上的太史慈不由怒极反笑道:“鲍将军如何死的,汝比之谁人都更清楚。哼!吾且不与汝等无耻之贼做那长舌之争,只问汝领大军占我祝阿,毁我家园,莫不欺我青州无人耶?”
“嘚嘚哒”忽闻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夏侯渊急回视之,却是那夏侯敦也。
确说阵后夏侯敦本待夏侯渊上前去交代两句,变开始撕杀,不想夏侯渊与那太史慈说个没完,不由心生烦燥,当下便一提长枪,拍马奔出阵来,以枪斜指城楼上的主将太史慈厉声喝道:“休得呱噪!!某沛国夏侯敦在此,太史慈,安敢与我一战否?”
“嗵……嗵……嗵……”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