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方宁,手下可谓兵多将广,这一次,更是花了大血本,调张辽,于禁,太史慈,韩猛,蒋奇,典韦,高顺,等十数员大将,一同出兵徐州,就是为了告诉陶谦,我方宁,如今,有这资格来同你平起平坐的谈,更是有这资本来力压你一头。
彭城,悦来客栈,数年前,当时方宁尚只是一垂髫小儿,允着令虎二人,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入了这徐州城,求粮,求钱,又求名声。
如今,事隔多年后,当方宁再一次来到这彭城,再一次入住这悦来客栈,然而,早已是物是人非。
客栈仍然是那个客栈,这彭城仍然是那个彭城,然而,如今的方宁,却已经是带甲五六十万的一方大诸侯,虎踞龙盘于山东之地,威震于天下,这天下间数十路诸侯,何人又敢说不知青州方宁方怀德之名。
此次入彭城,方宁亦是带了二三千铁骑过来,却只让韩猛,蒋奇二人于彭城外以安营扎寨,方宁自己,却只个在城外熬到了入夜时分,方才起身只身带着二三十数护卫,与着典韦,陈宫二人,就这般施施然的入了这徐州城的主治之地,彭城。
洗去一身凡尘,换过一袭青衫,在这悦来客栈内,此刻的方宁,却是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情,在这里安然而闲逸的饮酒作乐。
糜竺却是早已回了陶谦的州牧府里去,向陶谦报事情去了,毕业怎么说此时的陶谦却是还是这徐州的一州之主,虽然,他已经卧榻久病而缠身了。
此时,在这悦来客栈内,整个二楼处,亦只有方宁,陈宫,典韦三人,在此细细小酌一翻。
只是个典韦却是个粗人,却耐不住这种细细的品茗,自叫过伙计,拿得来瓮老酒,抓得来一二下酒好菜,却是寻了个角落,自去牛饮海喝去了。
看着楼外那有些空洞的夜色,稀稀疏疏的数盏灯火,在这黑浸浸的夜里,却显得格外的让人沉闷。
“这彭城内,如今却怎的这般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样子?”
静立于窗前的方宁,见得这般景色,却是大为感到惊奇,不由回头看着陈宫问道。记得数年之前,与令虎同来这彭城的时候,那个时候这方天地,那是何等的繁华,却是怎样一个热闹。
“呵呵,此却是主公之福也。”然而,对于这这一分不同于寻常的安静,陈宫却是没有半分的不适,此刻,他却仍然很有闲情雅志的呡上口清酒,一脸淡然的说笑自如,脸上,却只有淡淡的智慧光芒,在这有些昏暗的油灯灯火下微微闪现,却并不见半分的烟火气息。
“嗯?公台此话怎讲?”闻得陈宫之言,方宁的脸上却是在突然间涌上了丝丝的严肃,如今这天下大乱,却是因着这徐州城处在整个大汉版图的东南角,所以多有清静之所,更因为陶谦的治理,这徐州一贯来说都是国泰民安一片繁华的紧,如今,方宁却见得这街道上一片冷清,经过这么多年的争战,方宁此时心中所想的自然是不会太好。
方宁问陈宫本来只想向陈宫求得个安慰的话,却没想着陈宫回答的却是说这是他方宁之福,这却又是何福?若这福却是因为这徐州人丁锐减,就如现在这般死气沉沉,那他方宁不要这福气也罢,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这华夏炎黄子孙的一份子,若是因为战争,而让这整个徐州城变得这样子,他方宁却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的。
这不是说方宁有多仁义,他方宁不是刘备,假做那正经人,战争是要死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是因为方宁的野心,而使得这原本热闹的一坐大城突然之间变成一座死城,这是他方宁所不愿见到的。
只见是如今这陈宫却说这死寂一般的城,却是他方宁的福气,难道,陈宫的心已经冷漠到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吗?
“呵呵,主公却是误会宫了。”见得方宁的脸色在瞬间有些阴霾,陈宫,此刻的内心中,却是没有半分的生气,有的却是那淡淡的微笑和肯定……这是一位在心中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主公,此方才是明公之所为也,这才能是我陈宫所效力的名主也。
心里给予了方宁深深的肯定,脸上却在瞬间绽放出丝丝微笑来:“主公却是想差了,宫所说此乃主公之福,实非如主公所想般的战争之罪,以宫度之,这彭城如此,怕是这徐州之主已经长久的卧病在床未曾出来理事矣。此次商议,必为主公得此徐州膏糜之地也,所以宫才说这却是主公之福也。”
“哦,却是宁误会公台了,诚如公台所言,我下一步却当如何进行?却不知公台有何以教我?”
然而,对于方宁的追寻,陈宫却是淡然的回了方宁四个字:“静观其变。”
见得方宁仍是一脸沉思的样子,陈宫却一声轻笑道:“明日主公只管去付那陶谦的约,宫自有定计,定让主公轻松得这徐州膏糜之地。”
一夜无话,至第二日天明时分,方宁等人尚在楼中用早膳之时,却闻得外头兵甲飒动,有刀戟相撞之声,从远而奔来,显然是有大队军士正自从远处奔来。
座上,典韦,以及其它随方宁一并入城的十数护卫,却是同时自座上弹起,刀戟出鞘,一脸戒备的奔至门窗四处侦察。
“徐州折冲校尉糜芳,奉陶史君之命特来相请方青州过府议事。”
楼外,却猛然听得一声大喝传来,却是那糜芳奉陶谦之命,特来引方宁入陶牧府议事去了。
方宁,陈宫二人,相对一笑,却是笑这陶谦好生有趣,都到如今这种地步了,却还是死要面子,着了帐下一小将来,领着大军来迎接方宁,摆这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