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dykanshu”思尘哦了一声,扛起包裹,跟着叶长亭出城。就在两人离开不久,一身青衣的柳青出现在这里,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那个常年面瘫又喜欢穿白衣的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叶长亭,算你跑得快。”…………夕阳西下,思尘跟着师叔慢悠悠的北上。此刻夕阳照在叶长亭身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再加上叶长亭一身白衣,这让在身后的思尘看的痴痴的。小时候谁没听过几个关于江湖的故事,而作为剑阁弟子,更是听的多了。虽说是故事,但思尘从来都是当真的,以前师兄弟们笑话他,现在师叔的样子不就和故事里一模一样么,白衣仗剑潇洒的行走在夕阳中,怪不得天底下有那么多女子喜欢师叔。紧了紧身上的包裹,思尘咧嘴一笑,对背上的古剑不思尘说道:“总有一天,咱们也要像师叔一样,天下不平事一剑足矣,要是实在不行,两剑三剑也不丢人。”(本章完)
正文第185章一样的江湖,百样人
其实仔细算来,叶如晦从开始练武到现在,在一定程度上来讲,郭硬对他的影响甚至比老师的老师大。他见到的第一个武道高手便是郭硬,见识的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比斗也是那处渡口亭外的比斗。就连剑术通神的叶长亭其实也比不上郭硬,那种意义,不是修为高低能够体现的。不过现在看来,叶如晦早已经不是那个夏天仍旧穿棉衣的少年,武道修为也已经到了第三境,比之当初的郭硬也不逞多让。而郭硬也早就跨过第三境,踏足第四境了。此刻两人相逢,出人意料的没有多说话,掌柜去给郭硬收拾屋子,伙计在后厨帮忙,于是这里就剩下这两个按道理算是互不相欠的人。一时间场间气氛着实有些尴尬。叶如晦指了指桌上那坛仍旧还有大半的酒水,轻声问道:“喝两碗?”郭硬自顾自去柜台处挑了一坛看价钱不算便宜的陈年花雕,提过来之后,才沙哑着说道:“你请。”叶如晦笑着点头,主动为郭硬倒酒之后,看了两眼郭硬手里的鬼刀,才开口问道:“那啥李扒皮,怎么回事?”郭硬皱了皱眉头,喝了一口酒,才随意的说道:“之前过来的时候心情不算好,听这些锣鼓声听的烦,又听说这老东西不是什么好人,索性杀了,省得恶心。”叶如晦满脸无奈,现在他都怀疑是不是这类高手都喜欢随便杀人,在南唐遇见的青衣女子和冷寒水都是这个脾性,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仿佛想起什么,叶如晦开口问道:“上次碰见你也没好意思问你,你不是考书院去了么,怎么在这里?”郭硬摇摇头,“书院每代只收一个弟子,这一代的弟子是柳青那个娘们儿,自然不能收我做徒弟,至于我出现在这里,不过是一直被追杀追到这里罢了。”叶如晦讶然道:“柳青是女的?”郭硬冷笑道:“我有说过他是男的?”叶如晦识趣不再追问,不过是欲言又止。郭硬仿佛是知道叶如晦要问什么,自嘲笑道:“朝廷的人也不都是些没用的泛泛之辈,刑部供奉的江湖高手里很有几位十分扎手,离第五境的宗师境界也只是差一口气的事情,我能活着到这里也不算丢人了。等跨过边境,到禅宗见过不与,我便要北上了,大楚这边的仇人死的差不多了,等有命从北匈回来,也就剩下许世离了。”叶如晦淡淡开口说道:“你这又杀了个人,依刑部那些人的手段,会不知道是你做的?”郭硬喝了口酒,不在意的说道:“知道又怎么样,这里离东越只有一步之遥,我还不至于连这段路程都逃不掉。倒是你,我看你气色不错,病应该是治好了,又跟着许世离去了趟南唐,怎么说都该是有了官身的人。我还听说叶长亭放出话来,说是要是有人为难有个叫叶如晦的小子,他不介意亲自和他讲讲道理。怎么?你什么时候和这白衣剑仙搭上线了,你该不会是他儿子?”叶如晦微微一怔,苦笑道:“我不就是在南唐拒绝了他么,也不至于这么坑害我,这等高人的心思的确一点也不好猜。”郭硬难得开怀道:“也是,这个叶长亭不知道树了多少仇家,他这一放出话来,你这小子可就要倒霉了。江湖上最不缺的就是想出名的游侠侠客。”叶如晦喝了一大口酒,倒也不觉得是如何不幸之事,只是觉着之后的路好像不是那么好走而已。就在两人喝酒间,有个女子踏进这处客栈,客栈本就不大,平时也没有什么外乡人逗留,因此掌柜才能只请一个伙计,本来除去叶如晦,也就只有二楼有两个客人,此刻算上郭硬都已经算是实在罕见的热闹光景了。此刻门外又有人要住店,便是实在让掌柜吃了一惊,抬头仔细看了看这名看年纪其实也就在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掌柜的总感觉有些眼熟,但总想不起来在哪看见过。那女子神色慌张的付过定金,跟着掌柜上楼,等到在二楼给这女子安排了房间,也就正是叶如晦隔壁,女子便闪身进屋,之后就不见身影掌柜下楼的时候还一直在想在哪看见过这个女子。郭硬上楼休息,说是要调理伤势,倒是让心疼这半坛花雕的叶如晦一个人自顾自继续在桌前喝酒。掌柜凑到桌前,正准备提自己那坛高粱酒,就被叶如晦按住,倒了一碗花雕给掌柜,笑呵呵说道:“我请。”掌柜爽利一笑,倒也不矫情,乐呵呵把酒碗端在鼻子前闻了闻,露出满足的神情,他这是小本买卖,本来也挣不了几个钱,平时解馋也不敢喝这些个要好些银子的酒,只能喝两碗高粱酒打酒虫,有些时候喝的多了,也都是心疼那几吊子银钱,此刻不用他花钱,倒也喝舒坦。不客气的喝了好几大碗,这等老男人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要说这好酒就是好酒,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还是不假的。老哥我这幸幸苦苦攒了一年银子,也就是几坛酒钱罢了。老弟你说说,人活着是不是特别累?”叶如晦喝了碗酒,仍旧是毫无醉意,轻声问道:“老哥就一个人?嫂子呢。”掌柜脸颊微红,醉意阑珊,无奈道:“媳妇儿早些年害病死了,伤心是伤心,但还有个姑娘,好歹还有个盼头,这些年把姑娘拉扯大了,长得还算是水灵,和她娘挺像的。前两年镇子里有个路过的年轻游侠,背了柄剑。我也没觉得如何出彩,倒是这孩子非要跟着他,按照老哥看来,一个居无定处的江湖人有什么好的,那自然也就是竭力阻止。只是姑娘鬼迷心窍非要跟着,我也没办法,好话歹话说尽了总不能动手打,都是她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哪里下得去手?最后也只得随她去了,好在这些年不时还给我来封信,知道她过得好,我也就宽心了。”说道这里,掌柜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我说咋看着这么面熟呢。”叶如晦不明所以。掌柜压低了声音说道:“就刚刚那个姑娘,附近村子的,他爹经常来我这儿挑泔水,也就是李扒皮新纳的小妾。李扒皮死了,她怎么逃出来了,难不成是她杀了李扒皮?”想到这里,掌柜吓得冷汗直流,嘴唇哆嗦道:“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去报官,要不然说不定咱哥俩都活不了。”叶如晦按住掌柜,笑道:“老哥糊涂,要真是她杀的人,不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敢在老哥这逗留?”掌柜将信将疑,倒也没有坚持要去报官,只是希冀这女子早日离开,要是影响了这的生意,那该如何是好?叶如晦见掌柜仍旧放心不下,转移话题说道:“听说这边军跋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掌柜缓过神来,瞧了瞧四下无人,才低声说道:“这些兵油子能有几个好人,咱们这里是小地方还有,没油水捞,也没有漂亮姑娘,大一点的郡县就不一样了,这些兵油子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知道祸祸了多少老百姓。也就只有吴州城里有钱人多些,反而是太平些。”叶如晦疑惑道:“不是说朝廷有规定不让随便出营地么,怎么朝廷都不管用?”掌柜平静回答道:“这陵安离这不是还有些路程么,哪里管得了这里的事,管事的新亭侯没说话,哪个敢往陵安捅?”叶如晦哦了一声,眼中晦暗不明。掌柜感叹道:“听说这从陵安又来个王侯,接替了新亭侯的位置,只是一个老样子罢了。听老人们说,当年这支边军还能追着北匈蛮子打,如今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可能?可别闪了自己的腰。”叶如晦喝了几口酒,低头不语。掌柜怅然摆摆手,说了声老弟喝好,起身去处理一些琐事。便只剩下叶如晦独自一人对付这剩下不多的酒。天色渐晚,叶如晦喝完最后一口酒,想着帮掌柜把门板安上,然后上楼睡觉,却不曾想门口一群大汉举着火把稀稀拉拉走到门口,张口就是问叶如晦有没有看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叶如晦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是来抓白天那个女子的,于是看似“努力”的回想,在这群大汉不耐烦的眼神中“恍然大悟”。指了指门外,说是白天看见有个女的慌慌张张往城门口去了,现在只怕已经出城了。领头的一名汉子冷声道:“要是知道你这小子在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如晦低着头,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汉子冷哼一声,带着人转身离去。上好门板的叶如晦,转身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看了一眼旁边这间房间,知道门背后有个女子正慌张得心神不宁,微微摇摇头,推门进屋。(本章完)
正文第186章坐怀不乱叶如晦
(从一章两千字到三千字,我努力达到一天两更。)回到屋里的叶如晦也没有着急睡下,而是点了灯好好看了看刀谱,等到约摸要到子时才睡下。只是才睡了没多少时候,便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外有人在敲门。披了件衣服点了灯,叶如晦这才去开门。敲门的是傍晚那个年轻女子,也就是李拔皮那未过门的小妾。命运多舛的女子进屋之后,也不说话,扑通一声跪下,泫然欲泣,看起来是极为可怜。叶如晦看到如此场景,微微一怔,无奈道:“姑娘这是为何?”年轻女子不说话,这让叶如晦手足无措,不过好歹是记得去把门关上。再度回到桌前,叶如晦把女子扶起来坐到桌前,她才抹了抹眼角,轻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要不是公子,小女子此刻怕是又落到那堆坏人手里了。”叶如晦自然知道这女子说的是傍晚时分自己那番话引走了前来寻她的汉子。微微摆手,叶如晦看了两眼这女子的相貌,这一看才现这女子的相貌还真是不错,在他遇到的女子里,算是不错的,收回视线,拿起水壶,倒了杯水,不在意开口说道:“都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上心。”想了想,叶如晦转而问道:“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家里狠心把你卖给别人做小妾。”说起这个,女子眼眶微红,哽咽道:“小女子叫顾雨,家就在这附近不远的村子里,去年村子遭旱,收成不景气,连带着今年该交的租子没交得上,爹爹看我还有几分姿色,也就想起把我卖到镇上,不仅能抵租子,家里还能有几十石粮食,今年反正是不愁吃了。我本来也就是认命了,嫁到李家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吃不愁穿,李老爷这个年纪了,还能活多久,等李老爷死了,大不了当一辈子寡妇,都无关紧要的,能活下来就行,只是这轿子才到门口,就说是李老爷被人给杀了,我大起胆子掀开盖头,就只是看到李老爷的头在一边,身子又在一边,两颗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起来实在骇人,我仔细想了想,这还没过门呢,就守了活寡,我虽然不介意,但是李家肯定会说我是丧门星,以后的日子过得也难,于是我就趁乱捡了两件值钱的物价,从后门逃出来了,天黑了也出不了城,只好找家客栈栖身,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来了,要不是公子,恐怕我就被他们给抓回去了。如此大恩大德,小女子真是无以为报,如果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开始还默默倾听的叶如晦听到后来越听越感觉不对劲,尤其是顾雨最后一句更是让叶如晦猛然一惊。被吓的不轻的叶如晦慌乱起身,摆摆手说道:“姑娘真的使不得,都是举手之劳,真的使不得。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回去休息。”顾雨幽怨道:“公子莫不是嫌弃我赃?”叶如晦摇摇头。叶如晦是真不清楚为什么书里写的故事会生在他身上,若是他帮着报了什么杀父之仇都还好,可就是这样也没必要以身相许?顾雨一边笑着一边用那只完全不像是寻常农家女子的青葱玉手往腰间伸去,看样子就要解了衣裳。叶如晦连忙用手挡着眼睛,正色道:“姑娘请自重。”那女子调笑道:“公子莫不是那种迂腐读书人,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叶如晦挡着眼睛,不知道女子的眼神看向的是他身上何处地方,只顾着说道:“虽然学问不高,但书里圣人讲的非礼勿视还是记在心上的,一刻不敢违。”房屋里忽然没了声响,叶如晦只当是顾雨在脱衣裳,又不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