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了些议论就变成了这样?”
“但总归是男人面子的问题。”
“哼,当年他也是鲜衣怒马少年郎,而今怎会如此沉不住气?难道出宫的这几年,让他的脑子被驴踢了?”
张浅夏看着冥一那张窘迫的脸,就知道冥一还有话,没说完。
“当时,我在后宫中什么样的话没听说过?什么我不是男人,好男风,是断袖,什么样的话没听说过?就这样把他给刺激了。”
“据说是的,不仅如此那位还
“还有什么直说。”
“那位,自己点了一点催情香。”
“他这是知道自己,若是吃那些药会伤害身体。所以就小小的点了一支催情香,他这是要命还是不要命?他这是太子妃自戕后,怕自己无人肯嫁,先给自己弄个庶子,来证明自己身体很好?”
“属下也不知。”
“现在他的状况如何?”
“回公子的话,如今东宫乱作一团,太医诊治之前虽缠绵病榻,但至少还有出来走走的力气,如今也只能缠绵病榻了。”
“不必管他,也让他醒醒脑子,没得一天到晚胡思乱想。让他回忆回忆当年的如履薄冰,他可不傻。再者有他在宫中帮我们吸引火力,我们至少还能轻松一段时间。”
“是公子,属下就是想问问您,要不要给他请个靠谱的太医?”
“那位这是把自己作的太医都没有愿意去看望的了?”
“就是有点心情不好。”
张浅夏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说道
“让太医院的院正去,别让他死了。果然,只有苦难才能让人清醒,过了几年的好日子,把自己都过的皮懒了。他是时候该清醒了。”
“是,公子。”
二人刚说完就到了主院,江泽煜早已坐在桌旁等候张浅夏的到来,江泽煜看见她走来,立刻迎了上去说道
“公子昨晚您睡得可好?”
“你呢?在这里可还习惯?!”
“谢公子关心,昨天是我最近睡得最好的一夜。”
张浅夏打量了一下他的气色,点了点头说道
“先坐下吃饭吧,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好,公子。”
二人落座后,冥一就带着下人全部退了出去,江泽煜看到下人都下去了。于是,立刻站起身来就要帮张浅夏布菜。
张浅夏看到他的动作摆手制止了他,“不必如此,我不喜欢有人伺候。所以,他们才会下去的,你坐下那乖乖吃饭吧。”
“是,公子。”
“你不必拘谨在,这里就当在自己家一样。既然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的就是你的,这里就是你的地盘,所以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有什么事你就找这里的下人或者是冥一都可以”
“是,公子。”
张浅夏看他还是没有放松的样子,于是想了想。说道
“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