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为拿到他的魂骨就能伤害到他,那群咒术师就越活越回去,他不是白活这么多年。
里梅离开后,两面宿傩待过的房间顷刻被撕碎,妈妈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过来查看的时候,整个房间一片焦黑。
“啊…我们都还活着…”
“老板…”
角落旁边藏着两只小老鼠,离开的时候身上的钻石发出一道折射的亮光。
“叽叽…叽叽…叽叽…”
“是这样子…”
炭治郎:“…”
伊之助:“…”
“你这个家伙是在耍我是不是?你居然还能听懂老鼠的说话!!”伊之助戴着猪头套在旁边大叫。
炭治郎虽然也觉得很神奇,“天元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还有一伙不明的人类出现,和一只鬼在一晚上。
咒术师…宇髓天元突然站起身,吓得旁边的两小只一跳,“就是这样,伊之助你跟在我身边,炭治郎你回到艺馆去。”
“那批人…”
“别管他们,也别惹他们,我们做自己的事。”
“是。”炭治郎应声。
“那我做什么?做什么?”
宇髓天元朝伊之助嘱咐,“你和我一起去找失踪的人类。”
诅咒师吗?忍者家族的家族传奇传上有这个记录,只要他们不影响任务的进度,他们不会去管。
而不远处,好几批身影陆续来到游郭村附近。
两面宿傩站在神社,那是昨晚他们两人重逢的地方,想到这里,他蓦然发出一声嘲讽。
那是对自己的嘲笑。
他也会因为女人做错判断?
木屐踩在泥土上,他似乎很悠闲地在神社逛,大雨把他的头发淋湿彻底拉耸下来,白色的和服湿透紧贴着肌肤,黑纹随着结实的肌肉曲线无差别的从湿透的衣服隐约线路。
爆炸性的肌肉,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嘴角露出两只犬齿,诡异血腥的双眸。
他伫立在石像面前,石像久经风霜却依然展露自己的雄伟壮观。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自己的东西会找不到?”
脚下的泥层受到压力,他微用力,霎时出现一个洞口。
“啪嚓!”
昏暗的地下室出现一缕亮光。
“嘛,许久不见。”
两面宿傩看着自己久违的肋骨,“啊,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呢。”是那个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