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提及晚餐时最后一道。
妃英理却是再三阻止毛利小五郎喝。
毛利兰觉得是陷阱,不想理会。
“我喝了两盅。”
两面宿傩嘴角扬起,语气满是笑意,不过他的坏心思遇上毛利兰算是落空了。
她指着紧闭的窗,“外面下雪,恰好降一降火气。”
“我感冒了你就不心疼?”
毛利兰当下露出稀奇的表情,“你还能感冒?”
不是应该刀枪不入?
两面宿傩微窒,胸膛旁的人掩面露出一双机灵的眼睛,就是嘴巴说话要不就是噎死人,要不就贴心死人。
简直是两大极差。
想着,今晚定也是留不在这里的,心里的想法越发迫切,这次一定要尽快提上日程。
他等不了了。
“小兰,洗漱了没有?”妃英理来查房了。
毛利兰从他怀中出来,高高应了一声。
“我可以进来吗?”
果不其然是来查房,毛利兰与两面宿傩四目相对。
门一开,一阵狂风快速从妃英理旁掠过,惊得妃英理向后倒,恰好毛利兰及时握住妃英理的手腕。
妃英理惊疑,“刚才那是?”
毛利兰笑了笑,“风大了。”
风?妃英理看了一眼闭合的窗户,“哪里来的风?”
毛利兰在妃英理眉眼一跳,“妈妈,你怎么过来了?”
她的眼神落在房间一探,犀利的目光把房间周围看了一圈,拧紧的眉头微松,“看看你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毛利兰眼睛瞪圆,妃英理又接上话,“一日来回奔波,很容易受凉,就算有暖气也不能过于放心,洗了头发要立刻吹干。”
妃英理的话就像是毛利兰坐在过山车上不断上下,心差点被吓停。
她若有所思的眼眸落在毛利兰身上,也不知道她说出的话信了还未信。
偷情。
她脑瓜子哄哄,心想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学业和家庭两两相互博冲,一时之间毛利兰感到迷惘无措。
一早,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就来敲门。
“兰…酱…”她的话刚落下就看到一张青黑的脸,“你这是熬夜当夜猫子来吗?”
铃木园子吓了一跳,昨日还是雪中猛豹,今日却是雪中冬眠的小鹿,对上她的目光水眸盈盈闪躲开。
毛利兰把门关上,嘴巴上下阖动,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堪堪闭上嘴巴。
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等了半天,她半个字没有吐出来,眼角齐齐往下拉。
“小兰,难道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们吗?”
毛利兰嘴角下弯,为难:“我还没有想清楚呢?”
“很重要?”
“嗯。”
铃木园子斜斜望着她,“这个决定一定要你来做吗?”
既然这么重要的话,怎么能一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