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中,天忽下起雪,手中的关东煮早就凉透了,唯有心还是热乎的。
两人也不再吃了,游了一圈,看着人在冬日跳起火神之舞,一阵古老的淳朴迎面而来,跳舞的人围着篝火,动作行云流水,说是舞倒是让毛利兰有些似曾相识。
另外,两面宿傩也不喜她一直盯着别人看。
两个人悄悄回了庄子里。
“放心,有管家跟着不会出事的。”两面宿傩见她脸上的忧虑,解释了一下便把人丢进床榻上。
妃英理早上递给她的盒子被她匆忙藏进被窝里,纸盒的菱角瞬间磕她的腰间。
她‘嘶’的一声,两面宿傩即刻把她拉起来,掀开被子,两面宿傩拿起那个盒子一看,小小的锡袋子。
毛利兰也是看清楚才想起来这个玩意,不过两面宿傩已经眼疾手快打开了盖子。
毛利兰当下喊出声。
两面宿傩伸手就把她厚重的衣服撩高,腰侧露出一小块红晕,他揉了揉。
“还疼吗?”
“疼。”她低低喊了一声。
两面宿傩的主意全然在她身上,她偷摸着把那个小盒子重新藏到被褥里,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枕头盖上。
做完一切,她好像活了过来一样松了口气。
她推了推两面宿傩背后的手,“可以了,我想去洗澡。”
两面宿傩点头。
“你快出去吧。”她催促,又害怕两面宿傩会在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会想起那玩意。
犀利的视线朝她望去,“怎么还不进去?需要我帮你?”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中午便约定好的事情,难道你打算毁约?”
“…不管你了。”她略略气闷,浴室的门瞬间关上。
应该没有问题,他又不懂得那些玩意。
想到这里,其实她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两面宿傩到底能不能生?
他们在一起之后,两面宿傩除了频繁提起想要结婚,倒没有开口过想要个孩子。
而她自己还要上学,自然不会考虑。
那两面宿傩呢?
应是不喜孩子,不过她们之前做没做措施才是让毛利兰心惊。
混混浊浊,在浴室过了一遍水,草草梳洗了一下就出来。
脚底下踩着两片包装袋,她迟疑一瞬,眼神无措,整个房间的空气好像被挤压了一样让人窒息。
而属于她的床上,两面宿傩依然换了一身衣服,在她纠结郁闷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别的房间内洗了澡。
胸前的浴袍没有掩实,露出大片的肌肤。
眼睛倒是一瞬不曾从毛利兰身上移开过。
不过火热之中添了一丝戏谑,又如猫抓老鼠,他不曾撼动,只是静静等待猎物进入怀中。
手上不知道在扯动什么,发出一声具有嚼劲的‘啪’‘啪’声。
她定睛一看,床上赫然摆放着一个纸盒,盖子被他随意放在一旁,稀稀拉拉的锡袋子散落在床铺上,若是不知道这些玩意是什么东西还好,毛利兰的脸就像个开水壶一样发烫。
“你…你怎么玩这些东西?”
“不是玩具?”从她看到这玩意就奇奇怪怪,还藏了起来,两面宿傩从那叠叠堆砌的被子中把这个盒子重新拿了出来。
和毛利兰想象一样,他完全不懂,这样一来白白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幸好,两面宿傩没有像小孩一样吹起气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