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抿嘴笑了笑说:“我没有带任何武器。”
成器却挑了挑眉说:“有些时候,杀人并不一定需要用武器才能完成。”
女医生赞赏他的警惕,她说:“但是我是不是杀手,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吗。”
成器拿出一支刚买回来的烟,放进嘴里咬着,笑了笑,让她进了病房。
那只红气球飘到了遥远的空中,逐渐成了一个红点,窗前的凌川静静的望着它,直到身后响起了推门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他差一点又很大幅度的转身,幸好那个走进来的人提醒道:“小心伤口。”
凌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那熟悉的声音,不会是别人,只有她!
他带着少有的略是惊讶的表情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女人,那个女医生。
他一把扶住了窗台,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大声的喊出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却又小心保护的名字:陈婷!
当然,这只是在他的心中发出的声音,他没有表现出他内心真实的波涛汹涌。
此刻,他们注视着对方,没有任何话语。
她还是那样雅静,如一支绽放的白兰亭亭玉立,岁月好像被封印停止了一样,也忽略了她。
凌川被陈婷的带着幽香的淡淡的笑,被他们彼此阔别了40年再一次相见的无言,拉到了很久之前的时间里
“婷,你看我发现了什么!”明媚俊朗的大男孩迈着大步子,跨进了一个四合院里,喊道。
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方形的纸箱子,翘首以盼的等着女孩的出现。
“我就来了。”屋内女孩的声音清脆,她走到窗前应声道。
大男孩只看到了结了霜的玻璃上映出的女孩的白衣红裤,他低头看着怀中的箱子,开心的笑着。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隔壁屋子里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是女孩的父亲:“臭小子,你每天早上6点就在这个院子里嚎!”
“吓的我这金丝雀愣是不敢出了门,看我今天非得给你一扫帚!”
只见,挥舞着笤帚的女孩的父亲,大冬天只穿着一件红色毛坎肩就追了出来。
大男孩跑了两步,突然停下,举起怀里的箱子喊道:“陈叔,三睛腹蛇化石!”
女孩父亲的扫把停在了距离大男孩头顶的半指处,他惊喜的问道:“你找着了?”
“嗯,陈叔,妥妥的,三睛腹蛇。”大男孩拍着纸箱子神气道。
女孩父亲将扫把扔在地上,就要去开箱子,却被大男孩躲开了,他说:“诶,叔,这不成,先让陈婷看。”
“嘿,先给我看,长辈优先。”陈叔一边笑一边摸着纸箱子。
大男孩还是不让,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躲着,还不时说:“女士优先,爱幼,陈叔,您要爱幼。”
陈叔掐着腰说:“尊老在爱幼的前面!”
这时,女孩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无奈的笑着说:“你们两个人,永远都是这样吵吵闹闹,老的没有老的样,小的没有小的样子。”
大男孩挤着陈叔,扬了扬下巴,撇嘴说:“瞅瞅,你闺女嫌弃咱俩。”
陈叔摸着下巴说:“我还琢磨着让凌川那个小鬼头治一治她,看来,不行!”
凌川立刻立正站好,将纸箱子举起来递在了陈叔的面前,喊道:“父亲,请笑纳。”
女孩指着自己的父亲和傻里傻气的凌川,娇嗔道:“陈婷本小姐,还没答应呢!”
“哈哈哈哈!”